榆夕將審案交給顧銘,顧銘拂開道:“去把他哥哥抓來,問清楚,他哥哥不是病了嗎?去她家裡拿人。”
榆夕領命,派人去婢女家裡搜查。
半夜侍衛來報,未曾尋到人。
顧銘眸子一沉,這女子在說謊,“叫榆夕立即嚴刑審問。一定要撬開他們的嘴。”
侍衛應下立即去傳了令。
三日後,顧銘再次來到刑堂,那女子已經奄奄一息,看見顧銘進來的那一刻,竟邪惡的笑起來。
沒一會兒,有親兵來報,有人假扮獄卒想混進天牢刺殺叛臣,逃了,所幸,叛臣全部親兵看守,無人中毒。
顧銘的心中一緊,轉念之間便想到了司奕,轉身即可朝司奕的椒房殿去。
婢女看見顧銘慌忙跑出的時候笑得瘮人,朝著顧銘憤吼道:“你不是恨他嗎?我們幫你殺他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你見不到他了,哈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顧銘更是加快了腳步朝椒房殿去,榆夕命人將女子看好也跟了上去。
司契自是不用說了,這下他跑的比什麼都快。
顧銘出現在椒房殿的時候,司奕正在院子中站著。
司奕側頭見看見了顧銘,有些疑惑,顧銘從未大白天這個時辰跑來尋他。
“陛下?陛下你怎麼來了?”
顧銘眼見著司奕身後一把匕首朝他刺去,大喊:“閃開!”
司奕正色察覺到危險,立馬往前跑。
榆夕來得巧,正看到這一幕,情急之下他將手中配刀扔出去打偏了那人刺的方向,但匕首依舊劃過司奕的背和手臂。
那人見刺偏了,順手抓住司奕往後拖,將匕首抵在司奕咽喉。
疼痛在手臂和脖子上傳開,司奕盯著顧銘,心狂跳,他口中有了血腥味,他的脖子破了。
那人朝顧銘笑了一下,對司奕道:“說句永別吧!”說著,手就往一邊滑,要割破司奕的咽喉。
司契從旁邊噌出來,一腳將那人手踢回去,匕首離開了司奕的脖子,卻加深了一次剛剛劃開的傷口。
榆夕拿出隨身帶的匕首,當飛鏢扔出,射中了那人握著匕首的手,那人吃痛,匕首落下。
司契一把將司奕拽出,顧銘沖到了眼前一腳將人踹飛,榆夕上前按住人,賊人頃刻被制服。
“父親……”
司奕倒地,他伸手摸自己的脖子,不斷有血液從裡面冒出來。
“別怕,奕兒別怕!”
司契老淚縱橫,按著司奕的脖子的手抖得不行,“叫太醫,快叫太醫!”
椒房殿瞬間亂成一團,顧銘將人抱起往太醫院跑,司契跟著,努力的壓著傷口。
榆夕飛奔去了太醫所,驚慌的叫傳太醫,抓著一個人就朝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