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往後退,這人怎麼一見他就起心思,要是等會兒妃嬪來請安,聽到動靜怎麼辦?
顧銘嘴角扯出一絲笑意,一步一步逼近司奕,司奕撞到床跌坐下去。
“還想往哪兒退?”
顧銘順著司奕,將人控在雙臂之間,“愛妃還想往哪兒退?”
“陛下,臣……唔……”
顧銘近乎瘋狂的吻上去,須臾便扯掉司奕的腰帶將人托起。
妃嬪徐徐而來依次停在門口,見著房門緊閉劉公公在一側站著,頓時不知道該上前還是不該上前。
劉公公朝著各位妃嬪行了禮,道:“主子,妃子夫人們來請安了。”
妃嬪聽得這聲通報,忙道:“臣妾給奕妃請安!”
顧銘帶著壞笑捏起司奕的下巴道:“愛妃不回一回嗎?”
司奕雙頰緋紅,隱忍著道:“起來,回吧。啊——”
顧銘在司奕回話的時候故意入侵得猛烈了些,好似就等著他露餡。
司奕求饒低語,“陛下……輕一點……啊——”
司奕怕發出聲,瞬間捂住了嘴。
顧銘輕笑又含上司奕雙唇開始啃咬。
門外的妃子覺得司奕說話的聲音有些怪,詫異的看向劉公公。
劉公公耳間微燒,這才聽出來,忙道:“各位主子,奕妃當有要事,各位主子請回吧。”
妃嬪相互看了一眼隨及朝著大殿道:“臣妾跪安。”
劉公公看著妃嬪散去頓時鬆了一口氣。
夜幕降臨,顧銘回了書房,沒一會兒又去了刑房。
此時,榆夕已經將婢女抓起來了,前麒麟衛的柳戚,現在的侍郎,也被叫來了。
榆夕道:“陛下,那紀靈淵不知在哪兒,護城衛今日尋遍了都未找到。”
顧銘道:“你審問,朕在後堂聽著。”
榆夕領命,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刑堂審問的聲音。
婢女交代,她的確是玉太妃的婢女,但玉墜子不是她偷的,是太妃賞的。
那天太妃約了柳太妃喝茶賞花,她因為打得一手好茶得了賞,可是第二天太妃就薨逝了,禦府司可能沒有來得及登記贈出。因為都城戰亂她逃出了寒王府,新皇登基,她沒了主子又不想去給太妃守靈,才著人疏通關系去了宮裡當差。因為哥哥病了,才想著去當掉玉墜子的。
柳戚交代,那年他們奉命前往北疆突襲了韃靼的城池又偷襲了北疆軍,在回撤的路上遇到了被人追殺的司奕,追殺他的是北疆軍,對方有大約五十個弓弩手。他們麒麟衛在那時也死傷了十幾個人。
顧銘聽完之後再次讓榆夕確認,司奕是不是真的沒有跟他們一起偷襲軍營。
柳戚萬分確認,司奕沒有跟著他們,他是在他們回撤的路上救下的,那時候是北疆軍追殺他,他單槍匹馬一個人,在逃。
顧銘眸子深邃不已,對他們的證詞半信半疑。他母妃薨逝的前一天見了柳太妃,柳太妃一直是母妃的至交也是他的幹娘,要麼她就是在說謊,要麼就是在把一些東西往柳太妃身上引。還有,北疆軍怎麼可能追殺司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