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跪下道:“臣叩見陛下,陛下,臣的心自然是日日想著陛下的。”
顧銘看著司奕手中的湯羹,起身接過遞給了劉公公道:“這個賞你了,去太醫院將朕的頭疾藥端給朕。”
劉公公領命下去。
顧銘拉起司奕道,“愛妃如此殷勤,朕也不好每次都拂了愛妃的面子,今日便留宿椒房殿。你坐著等朕,朕批閱完這幾本奏摺就跟你回去。”
司奕乖順的挪到一邊坐著等顧銘。
過了快三刻鐘,劉公公端著藥碗回來,入來時他瞄了瞄二人神色,難得見二人和睦,於是將藥放下便出了書房。
顧銘指著藥道:“喝了,朕就跟你回去。”
司奕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顧銘,不是他的頭疾藥嗎?怎麼叫他喝?還是別問了,懶得費口舌,騙回去就行了。
司奕端了藥碗一口喝完,還當著顧銘的面將碗倒轉了過來示意。
顧銘滿意的放下奏摺,起身走出幾步牽上司奕。
司奕沉了一口氣,擱他這兒裝什麼情深?算了忍忍吧,等救出那些人,他也不用再看見這張臉了。
司奕想罷順從的被顧銘牽著走,沒多久便到了椒房殿。
剛到殿門口,顧銘就對一屋子伺候的人道:“朕今日想與愛妃玩些不一樣的,今日你們都不必當值了。朕在接下來三個時辰內看到一人便杖斃一人。”
司奕看著顧銘嚥了咽喉,上一次顧銘屏退所有椒房殿的人是祛除他的疤痕,這次他又要做什麼?
顧銘轉頭帶著詭秘的笑看向司奕,“愛妃這是怕了?不是求著朕來你的寢宮嗎?”
司奕往後退了一步,顧銘詭笑,抓著人拖到懷裡,道:“愛妃剛剛是不是想跑?愛妃這一輩子都別妄想離開朕。”
“陛下,臣……..”司奕話沒說完,顧銘便捏起他的下巴吻下去。顧銘吻著,一邊解開袍子,一邊把人往屋裡帶,衣衫袍子被甩了一路,等到把司奕按到在床上,剛好將人脫完,
顧銘將人壓在身下道:“趴著,別動。”
顧銘從腰間取出一卷布袋,裡面都是銀針,有大有小,其中有一根看著與別的不同,特別短,只有一節指節長。
顧銘取出一根銀針,拿到司奕面前晃了晃,道:“朕給愛妃紮紮針,愛妃可得忍住,要是忍不住,朕這一年都會留宿其他嬪妃的宮中,愛妃可得想好了。今日愛妃盡情的叫,沒人來打擾愛妃。”
司奕心底恐懼,咬緊牙關深呼吸等著顧銘的銀針。顧銘在司奕身上落下一針,司奕瞳孔放大,他的手臂像是被人折斷了還被肆意揉搓,那斷骨像是刺入了血肉,被生生掰出了一部分。
司奕顫抖著嚎出聲,顧銘又落下一針,這次司奕面色泛白嘴唇泛紫,他感覺他的肩胛骨被人用刀砍成了兩半,那刀還在他傷口攪動,他攥緊被子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接著又是一針,那根針刺入了脊髓,司奕整個脊柱都被人扭曲了般,全身血脈彷彿在不斷被針紮。
司奕渾身戰慄,顧銘每插一根針,他就感覺自己的骨頭碎了一塊,直到顧銘把一百三十多跟針插滿了xue位,直到,顧銘在他的股根落下主刑針。
“痛嗎?”顧銘親了親司奕那因忍痛咬得滿是血的唇問。司奕雙眼渙散,已經痛得麻木,除了抖沒有其他反應。
“愛妃這樣子讓人心疼,朕再讓你爽爽。”
顧銘的動作在司奕身上施展開來。
“陛下!”司奕終於有了反應,顧銘見狀,快速收了針。
因為藥物,司奕身上的痛感被骨髓記憶,顧銘的動作也被記憶,腦子裡都是顧銘親暱樣子。顧銘溫柔的將司奕擁入懷中,在他耳邊低語:“朕愛你,很愛很愛你。”
司奕雙眼泛起淚花,他好不容易放下的,對顧銘的那些愛意,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
印記入髓,體感入骨,他身上每個細胞都記憶了對顧銘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