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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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同性戀也是你害的。”
曲寬彥給他清理下身輕輕說道,他在見到關憐的那個晚上第一次做夢了,關憐的臉他記得一清二楚,那晚也睡得很好。
他倉促又慎重地下了個決定,這人他得留在身邊。
而關憐現在就在他眼前,靠在浴缸邊上已經累到神搖意奪。
關憐體驗到了極致快感,特別是後面高潮的那一瞬間像是在雲上躺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像得到了極大的放鬆,毛孔都在叫囂著舒爽。
那人播種的結果很成功,此刻什麼都想不起來,沒有壓力,只是後面有些痛像東西還在他的身體裡。
關憐最後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不知不覺已經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室內一片漆黑,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關憐渾身酸軟無力,一動身甚至覺得還杵著什麼東西,一陣陣火辣的痛覺傳來。
關憐躺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天發生了什麼。
腰帶,小腹的突起,還有曲寬彥叫他憐憐的聲音,關憐的心髒開始猛烈地跳動…
他和曲寬彥了,他甚至能想到楊玉平看他骯髒的眼神,自責愧疚自我厭惡湧上心頭……
關憐忍著不適起身拉開一點窗簾朝外面看去,好像是已經是下午了。
曲寬彥在院子裡拿著玩具往遠處扔訓練著小花,著好像心情不錯。
關憐看著小花隨著訓練越來越熟練的動作,一時間心裡堵得快要喘不上氣,沒關系,一切都快結束了,很快的。
關憐醒後一直躺在床上發呆,直到曲寬彥進來。
“出來吃點東西?於姑姑做了雲吞。”
關憐沒有看他,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明顯不想理他。
曲寬彥的手搭上關憐的腰,關憐嚇了一跳,啪的一聲打在他手背上,曲寬彥的手明顯抖了兩下,又繼續給他揉了揉腰問:“會不舒服嗎?”
“惡心。”
曲寬彥這人最擅長的就是壓迫感和關心一起來,聽起來違和,但是他偏偏天生就可以信手拈來,虛偽得要命。
“嗯。”
曲寬彥嗯了一聲也不反駁又給他揉了一會。
關憐實在太累了,就這樣又睡了一會,曲寬彥憐愛地捋了捋他的頭發,他想留住他。
關憐隔天一早開始找房子,盤算自己手裡僅剩的幾千塊錢,這是他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動用的錢,但是現在他和楊玉平是不可能回去住的,關伯明是不會放過她的。
一直到了傍晚仍沒有看到合適的,只有一個十幾平米的地下室在考慮範圍之內,只能等等再決定。
那個家似乎已經很遙遠了,三個多月沒有回去過了,關伯明應該不會在裡面,他有自己的住處,猶豫再三關憐決定回去把楊玉平的東西取出來,再騎回他的腳踏車。
還是寒假期間,不少小朋友聚在樓下玩耍,關憐踩在幹裂的泥地上穿過狹窄的巷口,穿著從家裡帶出來的唯一一雙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