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褲子穿上。”
曲寬彥本身潮紅的臉顏色更深了一層，裝沒聽見拉著關憐的手放到水龍頭下面沖洗。
“怎麼不我？”
曲寬彥垂著眼睛扣上他鬆垮的睡衣，張嘴輕輕說道，“閉嘴，關憐你欠是不是？”
關憐罕見地沒罵回去，低頭看著那雙給他扣扣子的手，“我得搬出去，”
“你說你住校不行嗎？”
“我得照顧她。”
“你走了我怎麼辦？”
“沒男的陪你睡覺會死是嗎？”
“……”
曲寬彥在關憐的視線之外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懊惱，人沒睡成還落人口舌。
晚上睡覺的時候曲寬彥還是那樣抱著他，關憐身體卻僵住了，他感覺到了，白天曲寬彥算是放過他，但是他們之間還有賬沒算完。
曲寬彥的手攬著他的腰一想到關憐似乎把這當籌碼他難受得要命。
好像在警告他，上了他就沒有以後了。
想到這又把關憐抱得更緊了，覺得還不夠把關憐拽過來面朝他，鑽到他懷裡，關憐走了他怎麼辦。
關憐對於巨型犬小鳥依人狀很是吃驚，“你幹什麼？”
“我想跟做，但是我怕你生氣。”
關憐沒說話，他不會生氣的，他只會覺得解脫而已，等過幾天走出這個門，他們不會再有瓜葛。
關憐低頭和他對視，“你得保證，無論如何別出現在我媽面前。”
他自己什麼都能接受，只是所有的一切不能讓楊玉平知道，他不能讓楊玉平知道自己的兒子和一個同性戀搞在一起，她會瘋的。
曲寬彥笑笑，“好啊。”
“也別再來糾纏我。”
曲寬彥眼睛微眯，觀察著關憐的神情，“那待會兒，你配合我一下。”
“？”
曲寬彥精明得跟狐貍似的，一臉周正相也擋不住壞水在眼睛裡滴溜轉，輕輕說道：“別躲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