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寬彥說了應該的,肖徹心裡瞭然只是純粹的還人情,便也知趣不再提。
整件事情是個大烏龍,小花是範陸南為了氣曲寬彥故意帶走的,沒想到公園裡溜達的時候真的丟了,曲寬彥下午是瞞著關憐出去找小花。
至於為什麼會有警報聲,因為範陸南第四次才輸對密碼鎖的密碼。
關憐知道整個事情之後臉色變得難看,範陸南是什麼傻逼東西。
從那以後關憐只要在家就把小花帶在身邊,這導致小花的活動範圍變成一整個家,關憐書房的門也幹脆不關了。
不過好在沒什麼區別,甚至曲寬彥一次都沒有因為門開著自作主張地進來。
只是每天早上或者中午去陽臺照顧一下他的花草。
他沒有趁這個時間打擾關憐,也不怎麼說話,真的是在陽臺待一會兒就走。
有一次,不知道是曲寬彥過於安靜還是關憐過於入神,關憐看書累了去陽臺透透氣一開門發現曲寬彥長手長腳蹲在地上細心地清理花盆,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連花盆也要保持一塵不染的人,當初為什麼沒有嫌棄他滿身的髒汙。
曲寬彥聽見門響回頭看他,笑了笑,在家不出門他就沒有把劉海弄上去,發絲隨意地搭在額前,少了些許的攻擊性。
曲寬彥擼著袖子在幹活,一笑起來,活脫脫地主家的傻大個兒子,也像天氣一樣晴朗。
今天是個好天氣,陽光照在他有力的小臂和骨節分明的手上,白裡透紅,很是養眼。
“怎麼出來了?”曲寬彥找著話問。
關憐向來沒什麼好臉色,走到欄杆邊,頭低著閉著眼睛曬了會兒太陽。
沒一會兒頭發就被曬得熱熱的,曲寬彥洗完手從後面抱住他,關憐的身體沒有再像以前僵住,完全是習慣了曲寬彥變態的行為。
如果每被他碰一次都一驚一乍,那他遲早會成為神經病。天天什麼也不幹,光罵人去了。
關憐懨懨的,“離我遠點。”
曲寬彥把腦袋靠在他頸窩上,“怎麼了?今天累了?”
“我媽什麼時候能出來?”
“在等通知。”
曲寬彥把關憐拉起來面朝他,讓他背靠著欄杆圈住他,“我問你累不累,你為什麼不理我?”
關憐眼睛沒適應光,皺著眉頭眯著眼看他,“我累了,然後呢,你讓我回家等著我媽出來?”
“你太貪心了。”曲寬彥的鼻尖親暱地碰觸他的臉,明明是曖昧的動作,關憐卻嗅到壓迫。
曲寬彥笑看著他,嘴巴湊上去輕輕親親他,關憐沒地方逃,這個親吻來得太突然,沒躲過被親了一下,抬手擦擦嘴嫌惡地看著他,“大白天惡不惡心?”
曲寬彥一般是睡覺之前會親他,從來沒有過白天對他有不軌的行為。
今天不一樣,太陽這麼大,還是露天陽臺,總感覺十分詭異
一草一木,每一縷陽光,桌椅板凳都像長了眼睛,藏起來見不得人的東西被窺見了。
曲寬彥看著他嫌棄又躲不掉的樣子哈哈大笑,捧著他的腦袋又狠狠地親了一口。
“夠了,滾開。”關憐忍無可忍,把人推開回房間看書去了。
關憐這個假期沒有再出去兼職,也沒有一開始一樣排斥這裡。
關憐不關心曲寬彥所以並不知道他具體在做什麼,那人白天挺安靜的,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話多一些,並沒有做什麼。
偶爾還是會爭吵甚至動手,往往因為極小的一件事,最後也不了了之。
二十多天的時間他要追回來,那個泥濘的充滿噩夢的家像是身體啟動保護系統一般,很少想起。
關憐在這更是省錢,自己的存款一毛沒動,他安安靜靜等著楊玉平出來。
江崇敏來家裡看過關憐幾次,看到關憐的精神狀態慢慢變好,心裡也放心多了,硬是塞給曲寬彥一些錢說是關憐的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