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其實說法是對的,因為人一旦心情不好,酒精反而會放大悲傷情緒,當這個情緒被放大到一個承受極限的時候,可能會導致人的精神崩潰,所以,這種發洩方式不可取,你以後不要用。”
說到最後,還不忘關心了一句。
喬西冽感覺自己的醉意,更加明顯了。
當然,他的醉意,自然不是這一種。
可他就像是一個聽話的大孩子,在接受了提醒後,還點頭回應,“好,我記住了。”
“還有一種,是相反的,人在經歷大喜之後,酒精也會放大喜悅的情緒,但通常這種情況下,少許的酒精就會讓人感受到微醉感,其實這種醉意在學術上,不叫醉酒,叫自醉,便是自我陶醉的意思差不多。”
楚容說完,側頭看向喬西冽,好奇問,“你在陶醉什麼?”
卻是不知,這一眼,喬西冽那帶著慵懶笑容的臉宛若是鏡花水月一樣,竟是那麼不注意,闖進了她的心間。
真是好一幅美男醉酒圖。
楚容明顯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心率相當的不正常。
這樣的感覺,前所未有。
偏在這時,喬西冽應聲回答,聲音略微嘶啞蠱性十足,“想你了。”
楚容趕緊擺正頭認真開車。
這一次,她秒懂喬西冽口中的想她是什麼意思。
心意外的慌張些許。
喬西冽以為她沒懂,繼續蠱惑般的說,“想抱著你,想扒光你的衣服,想帶你翻雲覆雨,想跟你一直做……”
楚容沒有言語回應,但是腳下的油門,卻一踩到底,用實際行動作為回應。
看來,喬西冽是真的醉了。
她也醉了。
回到下塌處,一下車喬西冽就將楚容抱起,步伐匆匆有急不可耐的抱她回房。
又是一夜激烈而瘋狂的糾纏,彷彿要到生命的盡頭放在甘心。
每一次的撞擊,都是對彼此的徹底擁有,都是那樣的酣暢淋漓,全身心交付的毫無保留,領略到的巔峰竟是那般美妙。
在川城的第二天,喬西冽沒有安排出行太遠。
而是跟楚容輕裝出門,在附近的一處草皮公園裡放風箏。
這是很多情侶都喜歡的專案,喬西冽覺得自己是個俗人,自然也不刻意去免俗。
不過,他們的風箏,是自己買材料做的,風箏上的畫,也是楚容帶著喬西冽一筆一筆畫上去的。
相較而言,就比那些買來的成品有意義多了。
周圍放風箏的多半是年紀較小的情侶,就喬西冽來說,三十歲的男人實屬是年紀大了一些。
但這並不妨礙他為了將風箏放起來而在草坪上狂奔,奔跑得像是一個熱血少年。
更是不妨礙他長得帥引人注目這件事情。
楚容在後面小跑跟著,妥妥的夫唱婦隨畫面。
等到風箏徹底飛起來,喬西冽便停下來,將線圈給了楚容。
楚容仰著頭,笑得格外燦爛。
她的人生中,當真是不成如此愜意過。
因為,她不曾有童年。
這是童年十分充實舒心的喬西冽無法體會的感覺。
不過,他似乎看到了楚容內心的那個小女孩兒在漸漸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