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放聲對喬西冽說,“以前跟你比賽馬我輸了,今天再比?”
喬西冽笑。
真要是比的話,這場比,楚容贏不了。
不說別的,便是馬兒的選擇,他這是絕對的第一頭馬,不管是體型和健格,都略勝於楚容的馬。
但是喬西冽不想讓楚容掃興,便問,“確定要比?”
“比!”楚容點頭,“我又不是輸不起。”
說完,先策鞭驅馬。
喬西冽也不落後,第一時間加速。
楚容當然是不怕輸,而且在喬西冽這裡輸得太多了,多一次也無妨。
換而言之,她在提出比賽的時候,便知道馬兒的原因自己贏不了。
但是,她享受自己和對手都全力以赴毫無保留的這個過程。
她做什麼事都喜歡沒有保留,這是她的一貫風格。
因為兩人的盡力策馬,後方的馬群被越甩越遠,特別是馬兒較為溫順個小的,吊在最後面老遠,徹底脫離了馬群。
桑塔三人實在是追不上,便攔下了馬群。
索瑪問桑塔,“他們能騎回來嗎?會不會出事?”
“能有這種御馬本事,不至於會出事。”桑塔搖頭,“我們就在這裡等吧。”
後方的牛羊群跟了上來,見大部隊馬群停下,也都停下來吃草休整,幾隻牧羊犬則是來回奔跑維持著牛羊群的秩序。
喬西冽和楚容也不知道馳策了多久,彷彿已經來到了這片草原能夠前行的盡頭方才停下。
贏了的,自然是喬西冽。
楚容毫不吝嗇朝他豎起拇指,“你果真很厲害。”
優雅紳士又帥氣英俊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君臨天下般狷狂不羈的心。
她的男人,果真是非同一般。
“那是當然。”喬西冽笑,坦然接受楚容的誇讚,“你也很好,是我見過的女子裡,罕見的佼佼者。”
楚容也不扭捏,大方說,“配你,有餘。”
“實屬是我高攀了。”喬西冽給出了最大的誠意誇讚。
楚容會的太多,而他能勝她的卻寥寥無幾。
天空有蒼鷹盤旋,喬西冽和楚容下了馬,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
始終不見後方的部隊跟來,喬西冽才道,“他們怕是不會跟來了。”
“他們會不會以為我們把馬給他們騙走了?”楚容也是難得興致盎然的開起了玩笑。
喬西冽笑,將楚容摟在懷中,“他們才不擔心這個,要找你我還不簡單?”
許是策馬比賽的激情尚未過去,喬西冽竟是一時情動,不受控制就吻住了楚容的唇。
茫茫蒼野,遼闊空曠,只有他和她。
曾經,喬西冽不明白“不知饜足”是什麼意思。
現在他懂了。
彷彿怎麼吃,都是吃不夠,也吃不飽。
她的味道,彷彿每天都不一樣,每一天,都是新鮮的。
喬家人屬於骨子裡的專情,令他們對待感情,也總是能對同一個人生出不一樣的新鮮感。
就像是二叔喬聯勳經常帶著二嬸世界各地旅遊,每次都在家族群裡分享心得,每次都覺得新鮮,每次都覺得老婆又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