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了一會兒,還有剩下一大半的的展廳沒有走完,就遇到了喬子衿的老師。
畫壇十大傑出人物之一的沈覺。
沈覺的旁邊還有兩名男人,其中一個就是之前批判喬子衿畫作的向宜軒。
向宜軒知道還會跟喬子衿遇上,但是沒想到這麼快,之前見證他丟臉的另外三個人也都在。
向宜軒下意識就低下了頭。
喬西冽跟沈覺是認識的,當初喬子衿想要學畫畫,便是他找了沈覺。
雖然喬子衿從小就有系統的學習畫畫,但是有一個名師十分重要,喬西冽就廢了不小的力氣找到沈覺,好不容易才請沈覺收了喬子衿為徒。
當時沈覺說了,收徒的事情暫不對外公佈,如果兩年內喬子衿的畫沒有明顯進步,那就當他沒有收這個徒弟。
喬西冽也是答應了的。
至少也完了喬子衿學畫的夢想,什麼東西在除了自身的努力外,還需要看天賦。
但喬子衿自己是爭氣的,兩年裡不僅畫工進步神速,還畫出了成績,沈覺之前還聯絡喬西冽,說很感謝喬西冽送給他這麼一個優秀的徒弟。
沈覺跟喬西冽之間,更像是朋友。
還介紹了身邊的二人,向宜軒和其師父蒙益康。
蒙益康跟沈覺是齊名的畫家,但是兩人是對手,卻又不是敵人的那種。
蒙益康和沈覺一開始是畫作上較勁,後來蒙益康收了向宜軒作為徒弟,沈覺卻沒有找到徒弟,那段時間沈覺鬧心極了。
再後來喬子衿大放異彩,沈覺面上長了光,可是蒙益康卻不開心了。
明明沈覺比他後收徒弟,奈何喬子衿天賦太高,他的徒弟便是插上翅膀也追趕不上。
後來每次見面,蒙益康都羨慕得不行。
喬西冽和楚容也算是明白為什麼向宜軒要跑到喬子衿的畫面前吐槽了。
感情是師傅和師父較量,徒弟和徒弟較量。
但天賦這種東西,真的是難說。
這一見面,蒙益康又誇了喬子衿,沈覺倒是友好的反誇了向宜軒一句,但向宜軒卻覺得,還不如不誇的好。
一行四人瞬間變成了一行七人,一路有說有笑的繼續瀏覽畫展。
不由自主就說起了畫家蠢狐的畫。
蠢狐這個畫家十分神秘,產出非常的少,去年就沒有新作品出來,沒想到今年一出就是三幅,而且還全都秘密出售了。
畫作展出之前,他們就想一睹畫作風采,只可惜擁有畫作的兩人不願意將畫拿出來。
此刻閒下來,他們自然是要去一睹風采。
很快,眾人來到了蠢狐畫作的展區。
這裡除了蠢狐的三幅新畫之外,還有一些舊畫,都是出售過的。
有的甚至是以往展出過的作品。
足足有七幅,全都蠢狐一貫的風格,線條粗狂畫面充滿了原始和野性,卻偏偏有深刻的寓意藏在其中。
不少人圍在周圍,對這畫議論紛紛。
“這三幅畫還真是沿襲了一貫風格,乍看粗糙,再看細膩,蠢狐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要是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我們也就大成了。”
“而且這三幅畫的得主竟然是要出售,畫是進拍賣場,這怕是要炒出天價吧?”
“我就想買一幅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你買得起嗎?”
“如果有人哄抬價格,我肯定是買不起的。”
“蠢狐大師的畫真好……”
喬西冽在這裡碰到了熟人趙舜文,趙舜文帶ant來看畫展,沒想到跟喬西冽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