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一直和他在一起嗎?”
“是啊,我們形影不離。”
薄淞想到他問林序淮時,對方說在家不想見人。
“我們昨晚還在一塊,他親手為我調了杯酒,獨一無二的,你要看嗎?”
許景淵說著就要調出照片給薄淞看,被鄭雲松制止。
“下次看下次看,或者你給我看啊,我喜歡看。”
四個人見面,他們兩人熱聊,場面極其詭異,鄭雲松察覺到桓柏蘅表情已然不對。
他把人拉過來,“哎,那個餘總怎麼在那,你不是正好找他嘛,走啊,走。”
鄭雲松把許景淵扯走,才想問許景淵發什麼瘋,瞥見不遠處男人,把人甩在一邊,又飛速回去。
薄淞仍在消化許景淵的話,沒注意到桓柏蘅一邊十分不悅的目光。
“那個,學長,我跟柏蘅有點事聊啊,借用一下。”
桓柏蘅被拉走臉很臭,“有事?”
鄭雲松扯過他,耳語,“跟你說個小道訊息,可信度百分之八十。”
桓柏蘅不想聽,沒興趣。
“有關學長的。就你後面,香檳堆旁邊的周總”鄭雲松一臉神秘且八卦,“據說他跟學長求過婚,你注意點。”
“...”
鄭雲松友情提示完腳步飛快走了。
因為桓柏蘅的心情馬上就不會好了。
果不其然桓柏蘅側身,眉眼已然陰沉不少,同不遠處所謂的“周總”對視上。
不是無意間的視線碰上,對方像是存心打量他,見他看過來也不慌不忙,隔空舉著杯同他碰了下。
周庭謹,桓柏蘅腦中冒出名字。
他知道這個人。
爺爺有過評價,只一句,和他年輕時候幾分像,這無疑是非常高的認可。
老爺子年輕時雷厲風行,眼光毒辣,魄力手段樣樣不缺,周庭謹同樣如此,不止是周家根基深,他這個人不可小覷,不過三十年紀,已在周家盤根錯節的複雜勢力中,做到了全然的主導位置。
而薄淞...桓柏蘅隱約記起那晚他問過周庭謹,薄淞的評價同老爺子一樣簡單。
穩妥,可以信賴。
同樣是不低的評價。
桓柏蘅抬了抬杯子,隔空應了男人這杯酒。
晚七點,宴會開場。
人群往正中間彙聚,中心搭了臺子,桓柏蘅代表老爺子上臺致詞,這也是他正式以桓家繼承人的身份,在圈子裡露面。
他上去前,薄淞喊住了他。
桓柏蘅側過身,垂眸。
薄淞從西裝左側處摘下了胸針,振翅的雄鷹通體由熔岩金打造而成,鷹眼猩紅,銜著剔透的藍寶石...佩戴在了桓柏蘅胸前,彌補了西裝一身白而過於單調的缺陷。
“好了。” 薄淞給他仔細佩戴好,眼尾彎了彎,“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