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淞,我是第一次,你可以提出批評建議,我會改進,當然不止是在這方面。既然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要相處,矛盾積累沒有好處,你不可能永遠遷就忍讓,我也反感猜測別人的心思。我說過,責任義務會做到,你不要讓我做不負責任的人。”
薄淞對桓柏蘅的話不算認同,他當然是可以無條件且永遠遷就桓柏蘅的,桓柏蘅比他小,他又那麼喜歡對方,有什麼不可以呢?這不是忍讓,也不是把自己放的很低,純粹是因為,真的沒關系。
可是這些解釋沒必要說。
“你真的..是第一次?”
薄淞所有的念頭被這句話佔據,他說完才意識到好像不該這麼問,想解釋,被桓柏蘅打斷。
“不然呢?我看起來像是私生活很不檢點的那一類人?”
他在薄淞心裡是亂搞的人?薄淞不調查他嗎?可顯然沒有。
桓柏蘅又有點不高興。
“我沒談過戀愛,第一次結婚也是跟你。”
“...”
“你呢?”桓柏蘅話都說到這,不可能不要薄淞回答,“你跟別人上過床嗎?”
他調查過薄淞,戀愛史幹淨,而薄淞不會是一夜情的那類人。
所以應該是沒有。
可有些東西查不出來,不擺在明面上的,比如薄淞有個喜歡的人,如果對方想呢?
能拒絕嗎?
薄淞喝醉能用腿勾他,他們甚至只相熟不過一個多月,見面寥寥,那對待喜歡的人呢?
桓柏蘅想到昨晚,他跟薄淞說的“他不做下面的那個”,薄淞幾乎沒有猶豫痛快的答應。
他不覺得薄淞是喜歡..或是適合在下面的人。
因為做過嗎?
“沒。”
桓柏蘅陰暗下來的念頭在一聲訥訥的輕語中消散,薄淞耳尖紅的像滴血,捏緊玻璃杯的指尖泛白。
昨夜也是這樣,掩耳盜鈴用胳膊遮眼睛,很生澀,害羞。
“婚前應該有調查過吧。”
薄淞不覺得桓柏蘅不在意,從對方很多時候隱隱透出的掌控欲中可以瞧出端倪,所以他這麼問,會讓薄淞覺得...是不是昨天晚上他給桓柏蘅留下的印象很荒唐。
勾人腿彎是他做出的邀請,後來在床邊,也是他主動坐上去...
薄淞整張臉溫度燒上來,為自己大膽而放浪的一幕幕而羞愧,他其實想給桓柏蘅好的體驗而已。
“隨便問問。”
桓柏蘅把其餘的藥攏好收到一塊,好像並不在意。
“...”
薄淞忍著羞恥還是再解釋了一遍,“我沒騙你。”
“我說的也是實話。” 桓柏蘅把說明書連帶著唯一一盒沒被拆分過的藥給他,“這個你拿著,有需要喊我。”
說明書上一行字,簡單明瞭,是外用的。
“...”
“上樓吧。”桓柏蘅把袋子勾進手裡,“這兩天我會負責照顧好你,這是我的責任,希望你配合。”
“還有,現在,你該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