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還得我餵你吃?”
薄淞立刻就著水吞嚥,桓柏蘅開啟手上黑色藥盒,取出說明書在看。
說明書字數太多,他很討厭看說明書,間隙瞥向面前的人。
薄淞正仰著頭,吞嚥,喉結上下滾動。
青青紫紫的吻痕刺眼。
“疼嗎?”
薄淞放下杯子,聽見這麼一句,“什麼?”
“青的,紫的。”桓柏蘅平直的口吻,“全身。”
不止是吻痕,也有桓柏蘅按住他的時候弄出來的。
“...不疼的。”薄淞臉頰泛熱,握緊了些玻璃杯,“我比較容易留印子,面板問題,不是你的...”
“我沒親你,膝蓋也是自己磕的?”
“...”
桓柏蘅被說明書弄得心煩,薄淞的話也讓他心煩,“技術差就是差,我沒什麼好不承認的,弄疼你可以說,直接推開我也可以,不喜歡為什麼...”
“沒有不喜歡。”薄淞第一次打斷他,又有些尷尬,“真的。”
“你有受虐傾向?”
“沒有”薄淞唇抿了下,直視桓柏蘅的眼睛,坦誠自己真實的想法,“桓柏蘅,是有點疼,可是後來,我也覺得很舒服,留印子真的是面板問題。”
薄淞發現,好像他什麼都不說,桓柏蘅就會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好像這場□□只有“薄淞”一個受害者,實際他們是彼此同意,不能因為“位置問題”,全部責任就在對方。
他也有覺得舒服,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上。
桓柏蘅看著薄淞,直接,炙燙,薄淞一向受不了他這樣的眼神,再次開口的話語氣輕了下來。
“真的,你不信的話可以現在掐我一下。”
薄淞撩起袖子,露出白皙的一小片手臂面板,算是為數不多幸存的地方,桓柏蘅抓他一般都是握胳膊和手腕。
他想向桓柏蘅證明。
桓柏蘅沒掐他,又握住了他的胳膊。
薄淞被向前一扯,頸部小塊面板的位置一熱,潮濕的觸感,他瞪大眼,大腦空白,隨後感受到微微的刺疼,最後被推回了原位。
桓柏蘅緊盯著那塊被吮吸過的面板,用實驗般謹慎的觀察態度,看白皙褪去,染上紅,暈開,隨後緩緩浮上血點。
他這一口比昨晚“溫柔”很多,仍舊在面板留下不小印記,證實薄淞的話可能並不是謊言。
桓柏蘅對於他的“舒服”,多了點信服感。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總有點自己的自尊,桓柏蘅也有,大概他今天的態度多少摻雜了點挫敗的成分,可好像不應該發作在薄淞身上。
“你是第一次?”
他應該多點理解。
薄淞沒從桓柏蘅真的忽然咬他一口的震驚中回神,又被這麼句話砸的淩亂。
“我們結婚了,也做過。”桓柏蘅強調,“我是你的..丈夫,。”
他用了個比較官方的詞,意思是他的身份,他問任何事都是可以的,而薄淞應該對他坦誠。
這是桓柏蘅理解的婚姻的意義。
當然,他會先一步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