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用手扶了下眼鏡,輕咳了一聲,厚臉皮難得多了兩分不自在:“影片已經錄了下來,各種照片、錄音、文字等證據也已經收集好了。只等公司公關準備好,就能出手。”
江澤鬱看了眼蘇清不自在的樣子,挑了挑眉:“除了他手下公司不幹淨、吸|毒,還有什麼事?”
蘇清原本有些不好意思的眼睛頓時變成了死魚眼,瞬間切換了身份:“你怎麼又知道了?你真的不考慮去做算命的嗎?老掙錢了。”
江澤鬱沒有回答,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蘇清再次切換回了大號:“我找了三支有能力的狗仔,24h候著,一週的物料。他開了——額——”
伴隨著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一個帶著禦姐風的女聲強勢傳了過來:“他開了交易型派對,甚至參與了販賣毒物。對比起來,偷稅漏稅拉皮條反而不值一提。”
蘇清又切換成了小號蘇清:“你一個女人,就不能說話委婉一點兒嗎?”
盛秘書甩了下她栗色的知性大波浪,明豔的臉畫著精緻的妝容,紅唇中吐出一聲嗤笑,甚至沒給蘇清一個眼神,伸手把一套幹淨的帶著小熊秋季睡衣放在了江澤鬱手邊的櫃子上。
“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幹洗了一遍,可以直接上身。”
也沒有管蘇清那雙快要瞪出來的眼睛,踏著高跟鞋就離開了江澤鬱的辦公室。
蘇清撇了撇嘴,又看了眼盛秘書放在旁邊的睡衣,轉頭看向江澤鬱,輕咳了一聲,聲音滿是嚴肅正經:“就是如此。老闆,什麼時候放出去?”
江澤鬱挑了挑眉,手指撚了撚,權衡利弊之下還是沒有點頭:“先放著吧。”
蘇清再次瞄了一眼睡衣,成人樣式,不符合江澤鬱的風格。
可也沒見眼前這位以賺錢為樂的人生贏家有開花的跡象啊!
蘇清扭捏了一下,到底還是心底那點兒好奇勝過了求生欲,尷尬地笑了一聲:“老闆這身睡衣是給誰準備的?”
江澤鬱看著蘇清眼底吃瓜的光都快要凝結成實質了,一出口就拍死了他的好奇心:“自然是給我自己準備的。”
蘇清瞬間瞪大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你被魂穿了?”
江澤鬱冷冷地看了蘇清一眼。
蘇清打了個冷顫,吸了吸鼻子,嘟囔了一句:“沒錯,還是老配方。”
江澤鬱也瞥了一眼睡衣,把玩簽字筆的手微微一頓,鴉羽般的眼睫顫動了幾下,抿了抿唇角,鋒利的眉眼看向了蘇清:“我有個朋友······”
尚未說完,蘇清打了個響指,又切換了個賬號,上線了情感大師,一雙薄唇輕笑著,眼底都是笑意,是一副讓人十分信服的樣子:“我懂的,你有個朋友。請問,您的朋友有什麼事情需要諮詢嗎?”
江澤鬱難得有些梗,長舒了一口氣,低垂了眉目,眼不見為淨:“他的一個——弟弟,很喜歡他。但他只是覺得這是弟弟,如何才能委婉且不傷人地拒絕他?”
蘇清聽了江澤鬱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們有錢人都玩兒得這麼花嗎?
弟弟?!你確定?
蘇清一副不可置信瞳孔地震的模樣看著江澤鬱,聲音都失真了兩分:“弟弟?你確定?”
江澤鬱皺了皺眉,周圍溫度似乎降低了兩分:“有問題?”
蘇清大腦都當機了。
親愛的總裁大人,你是認為沒有問題嗎?
蘇清的音調都透著幾分不可置信:“也不是很有問題。”
江澤鬱終於失去了耐心。他實在沒有把自己的私人事情說給特助聽的癖好,尤其是這種事情,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合適。
蘇清看出了江澤鬱的不耐煩,求生欲瞬間上線,皺了皺鼻子,趕緊詢問了一下:“為什麼你會覺得他喜歡你?他說了?”
江澤鬱聽了蘇清的話,瞬間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蘇清呵呵一笑,瞬間收起了自己搖擺的尾巴:“不是,我問的是你朋友,你朋友。”
江澤鬱看了眼時間,應該回去了,便簡要將事情說給了蘇清。再看一眼蘇清八卦的神情,無奈地放棄了掙紮。
“他會叮囑我按時吃飯,會用瀾寶作為藉口和我閑聊,會注意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江澤鬱微微蹙了蹙眉頭:“這些不能證明嗎?”
蘇清猶豫了一下,看了眼老闆的臉色,正經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