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準備告訴我,你打算如何對付那一家子嗎?”
江澤鬱似是在心底盤算了一下,才像是命令一般將他的打算說出了口:“我打算找姜既白來做這件事。”
陸修然一怔,似是沒有想到江澤鬱會提到兄長:“他一個天天泡在實驗室的教授,能幹什麼?”
江澤鬱看著陸修然的眼神又複雜了些許,陸修然甚至從中讀到了慈愛的意思???
江澤鬱只是在心底默默吐槽了兩分,什麼都不懂還要什麼都知道:“姜既白是個混夜店和黑店的教授。”
陸修然頓時炸了,仔細看了眼房門:“他還敢和那些人廝混?!上次要不是我們攔著,他哪裡只是皮開肉綻的下場?!”
江澤鬱微微抿了一口蜂蜜水,語氣裡古井無波:“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陸修然的眼睛眯了眯,仔細回味了下江澤鬱的話:“我覺得你是在當面蛐蛐我。”
江澤鬱再次喝了一口蜂蜜水,心想,一點兒都不自信,應該把“我覺得”去掉。
陸修然想到姜既白的事情,又是頭大,日後老媽發現這事兒,怕是又要大風大浪一波。
算了,心累了,不管了。
陸修然擺了擺手:“那就隨你們吧!把事情處理好,不要留尾巴。”
江澤鬱沒有對此多做言語,反而問起了之前的事情:“吃飯的時候,你碰見什麼事了?”
聽得江澤鬱問,陸修然才想起來,中午的時候,碰見了個渣滓。
他微微蹙眉:“你知道梁琦嗎?”
看到江澤鬱眼神裡的不解,便是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
說起來也怪,江澤鬱也是他們圈子裡的富二代,多少應該對這個圈層很熟悉才對。
不知為何,江澤鬱反而與父圈交流更順暢更廣泛,以至於對富二代圈層裡的人不甚熟悉。
當時,他還與朋友吐槽過——是不是他的性子實在是爹系,什麼都管,才會成功打入爹圈。
陸修然隨手將瀾寶的衣服、毛巾等掛在了晾衣架上,擋住了自己眼神中冒出的寒光:“梁琦是我的未婚夫陳若的遠方親戚兼好友。”
江澤鬱聽到陸修然的描述,蹙緊了眉頭。此事早已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再過兩年,梁家和陸家定是要會面的。
只是,就算是自己在a市已是舉足輕重的新貴,對比梁家這個龐然大物,也是不夠看的。尤其,據說與陸家聯姻的梁琦,將來會繼承梁家家主的位置。
不過,若是陸修然對這個安排不滿意,確實也可以拒絕。
沒什麼比他的人生更重要。
江澤鬱頓時認真起來:“你看到了什麼?他說了什麼?”
陸修然很是詫異。
看來,這人早早就將自己劃分在了重要的位置上了。
陸修然的心髒忽然就動了一下:“我若是不想聯姻,你會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