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慎遠剛鬆了口氣。
男生又像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對了,後來我好像看到她自己打車離開了,她那天穿得一條黑裙子,往計程車白色坐墊上,上面好像有血來著,我當時還以為她只是簡單擦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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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慎遠從車場出來,一路將車開得飛快。
路上,他摸出手機,聯絡葉拓。
葉拓昨晚夜生活豐富,這個點才從床上爬起來吃了午餐,挺好奇地問:“怎麼了?聶大醫生這個點打來?”
聶慎遠握緊手機,語氣還算平靜,“幫我查件事。”
葉拓“哈”了一聲,笑著問他:“這滬城還有什麼事是你搞不定的?需要出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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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慎遠壓根沒心情跟他開玩笑,直接說:“半年前,大概二月份的時候,蘇恩在這期間,在什麼醫院接受過什麼治療,整個滬城的所有醫院,門診病歷,就診記錄,用藥記錄,我要全部。”
整個滬城兩千萬人口,三甲醫院就有幾十家,查起來的難度毋庸置疑。
“行,交給我,保管不出24小時就跟你弄得一清二楚。”葉拓聽出他語氣裡的慎重,也利落地點頭,迅速著手去幫他辦事去了。
聶慎遠結束通話電話,開車的手忽然都變得有點抖。
在繞城高速上改道的時候,車子差點撞到了路邊的水泥防護欄。
關鍵時刻,他及時踩住剎車。
車身隨著慣性狠狠一晃,隨即戛然停下來。
嚇得後面幾輛私家車主慌忙跟著減速,伸出腦袋往前面大罵:“傻x了嗎?高速上胡亂停車,開賓士了不起啊!”
聶慎遠靠回椅背,手指使勁按了按眉心。
他整個人像是中了夢靨,只有跳動的心臟還在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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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世界好像也跟著安靜得只剩下心跳聲。
他的小狐狸在人前大大咧咧,只有在他面前,就變得嬌氣得不得了。
冷了要嚷,餓了要嚷,受委屈了要掉眼淚,被他教訓了要哭鼻子,被他欺負了要耍脾氣,樂此不疲地跟他玩離家出走的遊戲……
尤其是她那雙眼睛,黑白分明,帶著清澈又稚氣的天真。
做了壞事你不忍心責備,受了委屈你都會跟著覺得她可憐。
哪怕她搗了再嚴重的亂,也再跟她計較不起來。
還有,今年春節前在溫市蘇恩跟他鬧矛盾時,蘇大富老早就看出來,特地私底下問過他到底怎麼回事。
當時他跟岳父保證,會好好解決夫妻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