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一年裡她吃了太多苦,任由她那打人生疼的小拳頭落在身上。
“老婆對不起讓你愛苦了”久別三個月,這三個月他努力的去尋找以前的記憶。
“老婆?你記得我了是不是?”
當她聽到何弘翰喊她老婆,當他穿回以前的衣服,不再是阿狸給他穿什麼他就穿什麼,她就知道何弘翰回來了,愛她的何弘翰回來了。
“是,老婆,我回來了,開心嗎?”將她摟得更緊,感受此時的真實擁抱,他在黑夜裡心心念唸的擁抱。
“你去哪了嘛,怎麼現在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因為害怕他真的消失不見,在這三個月裡她認清了自己是愛他的,是不能失去他。
“我去尋找我們的過去,我想要記起過去,想要尋找一個可以讓你回到我身邊的方法。”
“該死的傢伙,你就不能問我嗎?你非要消失讓我去找你?”
“因為老婆在生老公的氣,老公沒有我們曾經的記憶,老公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回到老公身邊。”
“你壞人,你壞人…”又氣又高興的從來不撒嬌的蘇心優沒有用力的捶他的胸口。
久別重逢的戀人在他們曾經一起站在這裡看花海看這片梧桐城的地域。
三個月前…
阿狸聲聲的歇斯底里對他告白,她愛而不得的痛苦,在假裝睡覺的何弘翰沒有勇氣睜開眼睛回應。
因為他從來沒有愛過阿狸,對她好只是因感激她沒有放棄自己,把自己從鬼門關中了回來。
在她離開後,他起身到院子裡的水缸中將自己埋在這水裡。
這裡很安靜,這裡沒有愛恨情仇,這裡只他與生命。
他想要好好的想想,到底要他怎麼做才能讓蘇心優帶著孩子回到他的身邊,要愛他入骨無法放下的阿狸認清他不愛她的現實。
他在水裡呆到實在呆不下去快要窒息才起來。
他可以讓自己一直消愁下去,但他是一個男人用這種方式來對兩個女人,那他真的不是男人。
只是換了套乾淨的衣服,背上他的旅行揹包去尋找他跟蘇心優的過去。
第一站去的是清幽道觀。
靜太大師並沒有會見他,只是讓人傳話:在你心裡的永遠也抹不去,不在你心裡的,你自會想不起。
他去往生池一頭紮了進去,聽說這裡的水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冰冷刺骨,能讓人一下子清醒過來。
何弘翰也想自己一下清醒過來,想知道他跟蘇心優的過去是怎麼樣的。
只是水現冰冷刺骨,仍是沒把他的記憶喚醒,他仍是什麼都沒記起。
從冰水中起來之後他跟著其他人一起吃過晚飯,早早的睡覺。
第二天早上跟著他們起身,敲響燒香鼓,給神像供茶、供水、燒香,打掃殿堂衛生,隨著他們一起打拳、散步、靜坐、練功。
跟著幾個沿山跑步的人一起挑戰這條會跑上一天的跑道。
他在道觀裡度過了五天,每天都重複著一樣的事情。
第五天他在跑步時不再是邊跑邊看沿途的風景,而是想起那個冰冷霸道的女人。
走到某處時,腦海裡浮現出一個身穿白色長袍,頭挽一個道髻,手拿拂塵,身背一口寶劍在徐徐清風中飄然而來的少年。
他問同是穿著道袍的女孩。
“你好啊美女”
女孩並不想理他的樣子“你跑來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