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之後,阿狸就搬進了咆哥的家裡住,她告訴下人她要去找何弘翰,如果老夫人問起就直接那樣跟她說。
咆哥教會了她很多取悅男人的技巧,也會帶她去見朋友和那些合作關係的人。
只是三個月的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非人的事情,只是因為她當初的一個決定,咆哥將她推下無盡深淵。
第一次他要她陪那些男人喝酒她會哭著拒絕,會求咆哥不要讓她去陪別的男人。
直到很多次以後,她在不同男人的懷裡醒來,對男人她已經麻木了,心裡一直在盤算著怎麼擺脫咆哥。
兩個月之後她發現她懷孕了,當初就是想要一個孩子才找的咆哥,可現在她不想要這個孩子,這個孩子的父親是她都不知道。
這天夜裡她在某個女人的屋子裡找到咆哥。
她恨這個男人,本來好好的清白之身被他毀得體無完膚。
但是在他面前她仍是不吵不鬧乖乖聽話的女人。“咆哥,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咆哥並沒有限制她的自由,但她卻不敢不聽咆哥的話,因為她有太多的把柄和證據落到他手上,更重要的是在她陪不同男人喝酒時咆哥都有拍下照片,放在保險櫃裡,以那些來威脅她。
醉生夢死的咆哥一邊讓女人像蛇一樣纏在他身上,一邊叫她過來問她要說什麼事。
這麼不堪的一幕只是兩個月的時間她就習以為常
她冷靜的說“我懷孕了。”
“懷孕?這麼簡單的事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那就做掉。”
阿狸篤定的說“那是你的。”
咆哥輕蔑的笑了聲“你放屁,你那肚子裡的野種是誰的,你就找誰去,別賴我頭上。”
阿狸的話引得那女人吃吃的大笑。
“我說妹子,你不會是連咆哥沒得生育你也不知道吧?你別看他在那方面挺猛的,可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可沒有懷上過寶寶。”
那女人的話就像一道天雷劈得她粉身碎骨,她若石頭做的必是碎了一地。
如果當初她知道咆哥是這樣的,她寧可隨便在大街上找個乞丐都比咆哥強。
她手握拳頭,強壓住要去殺了他的衝動轉身就走。
在她出去後,咆哥捏住那女人的下巴,打算獎賞她“你說你想要什麼獎賞?”
“我只要你!”
其實咆哥並不是沒有生育能力,那個女人在幫他打發阿狸,但是咆哥並不喜歡別人說他沒有生育能力。
他笑得特別溫柔,原本捏她下巴的手放在了她的臉上輕輕移到她的脖間面上仍是溫柔目光“好,我給你個機會永遠呆在我身邊。”
溫柔的說完後目露兇光,手收緊,很快那女人因窒息昏厥過去。
本來返回去還想要說什麼的阿狸正好看見了他掐死那女人的一幕,她害怕得立即回他家去。
她跟別的女人不同的是她一直住在咆哥的家,除去她陪別的男人過夜之外都是跟他一起。
在確認阿狸走了之後,咆哥踢踢那女人說“走了別裝了。”
女人頑皮的睜開眼睛,起身穿衣服,沒有了剛才的嬌媚而是一臉嫌棄的說“咆哥下回這種活別叫我幹,你他孃的還真用力掐我”
她心疼自己的摸摸脖子“肯定是被掐紅了。”
“加五千大洋!”咆哥也起來穿衣服,直說給她加錢。
“行,這次說原諒你,我還差五千大洋就把我爹欠下的賭債還完,下回有這種事再找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