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是孃親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認真把玩那匕首,對羅姝的問,於神醫持敷衍態度:
“嗯,一半一半。”
“什麼?”
一半一半是什麼意思?
“郡主不要問,心中會舒暢點。”
這種話,只有一種可能:“孃親讓你帶命令來了?”
“嗯,長公主讓我帶話給郡主,要聽話。”不要再違逆她了。
“哈?”
又是這種話?
“你累嗎?侍候兩邊人。”
吃了一口涼了的粥,意味深長的抬頭看向於神醫,於神醫點頭,又搖頭,最後化作無奈一笑:
“多少年了,累什麼累,兩邊折磨已經讓我習慣了。”
“真的?習慣了?”
那無奈又帶一點苦笑的笑,不太接近習慣吧?
“……”
也是,只是沒有知覺了,麻木了。
“酒。”
玉子恆進門,遞過來一壺上好的烈酒,羅姝看見他的樣子,發呆,這額頭為什麼沒有汗?
“你去什麼地方拿的?”
撫了撫他的額頭,甩了甩,沒有汗,有水。
“東宮,東宮下面有一酒窖,出來時被潤立潑了一盆冷水。”
藏匿在細發中的水珠下落,羅姝探手撥開烏髮,頭頂溼透了,喚人進來說:
“拿一方棉帕來。”
要擦擦,否則會著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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