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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瑤眉頭一皺,冷道“本宮內力被封,速為本宮解開穴道。”
許儒亦猝不及防一怔,卻已是來不及為鳳瑤解開穴道,僅是眨眼間,容傾的手便已襲至他面前。
他滿目一沉,下意識抬手去迎,奈何容傾掌中的內力極是渾厚,待得兩人手掌一貼,內力各湧之際,許儒亦頓覺層層駭浪般的東西擊上了他的掌心,湧入了他的骨髓與心脈,剎那之際,他整個人頓時坐定不穩,霎時被震下馬去。
“許儒亦!”
鳳瑤瞳孔驟緊,當即下意識大喚,卻是尾音未落,容傾已再度抬手,徑直朝她襲來。
來不及多想,鳳瑤身子一側,咬牙朝馬背下一滾,因著動作發了狠的快,是以險險躲開了容傾的手,但自己則從馬背上摔下,骨骼受震,摔得不輕。
“長公主!”
許儒亦滿是心疼焦灼,嘶啞扯聲喚她,尾音未落,便要手腳並用的支撐著身子朝她爬來,卻也正這時,容傾已收了掌風,躍身落地,迅速朝鳳瑤靠近,待得僅離鳳瑤半步之遙,頃刻之際,再度有利箭自他脊背襲來。
濃烈的破空聲層層起伏,連帶周遭的空氣都似震盪了幾番。
容傾眉頭一皺,心有惱怒,再度下意識閃身而避,卻是還未全然在地面站穩,那閣樓之上,竟突然有幾十名黑袍之人一躍而出,紛紛是亮了手中的長劍,劈頭蓋臉的朝他圍攻。
那些黑衣人武功並非精妙之至,但卻莫名的擅長佈陣,層層攻襲,容傾著實覺得惱怒憋屈!他分不清這些突然冒出的黑衣人究竟出自哪門哪派,布的陣也是見所未見,再論這些人打鬥的招數,似也不像是大英之人,是以,層層的疑慮在心底咬牙切齒的驚起!這些人,究竟是些什麼人!
任憑他武功高強,終還是被這些黑衣人層層困住,脫身不得。
而容傾的那些黑衣下屬,縱是有心過來搭救,卻已是被大旭兵衛紛紛纏住廝打,死傷成片。
風來,卷著層層的血腥味,濃烈得令人作嘔。
則是不久,許儒亦終是極為艱難的朝鳳瑤爬了過來,極是緊張擔憂的將鳳瑤扶起,小心翼翼猶如珍寶般摟入懷裡,嘶啞關切的問“長公主如何了?身子可有哪裡不適?”
這話剛落,目光便落在了鳳瑤那發紫猙獰的手掌與手臂,他瞳孔一僵,整個人頓時被震得回不過神來。
鳳瑤滿身疲乏,渾身骨骼似如散架,發狠的痛著。
她並未掙扎,僅是靜靜的靠在許儒亦懷裡,目光森然冷冽的凝著容傾與那些突然出現的黑袍之人,心神發緊的觀望。
則是半晌,容傾終是累了乏了,動作也略微滯緩起來,那群黑袍之人則趁此空擋紛紛壓陣收陣,終是將容傾踢倒在地,利箭頓時挑了容傾四肢筋脈,饒是容傾本是不動聲色之人,此際也忍不住雙目緊閉,扯聲慘呼,身子頓如抽筋般顫抖不堪。
“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他狂怒暴躁的大吼,入了瘋了癲了一般狂吼,然而即便如此,身子骨卻僅是顫抖厲害,手腳卻因筋脈皆斷而動彈不得半許。
歷來溫雅卓絕,淡定從容的容傾,此際,無疑像是個發了癲一般,早已失去了常日的溫潤與耐性,整個人也渾身是血,衣袍破爛,墨髮凌亂纏繞,整個人,竟如從血泊中爬出來的一般,猙獰慎人。
如此模樣,無疑與之前的他判若兩人,鳳瑤滿目複雜的朝他凝望,面色陡變,心緒沸騰上湧,平息不得。
則是片刻,那些黑袍之人紛紛收手,皆轉身朝鳳瑤行來,待站定在鳳瑤面前,便極是恭敬的朝鳳瑤彎身一拜,恭道“屬下遲來,讓長公主受危,望長公主責罰。”
此言一落,紛紛垂頭跪地。
鳳瑤瞳孔皺縮,心口也跟著大涌大顫,她著實不知這些黑袍之人出自何處,便是連身旁的許儒亦也驚得不輕,扯著低啞的嗓音問“你們是何人?”
這話一出,黑袍之人皆是不曾抬頭,更不曾言話,就這麼一動不動的跪著,待得兩方僵持片刻,突然,有抹玄黃衣袍之人逐漸朝這邊行來,待得聞了腳步聲,鳳瑤下意識抬眸一望,便見那來人,滿身的袈裟,整個人滿面褶皺,清透明鏡,仙風道骨。
悟淨。
竟是,悟淨方丈。
鳳瑤暗自一驚,落在悟淨面上的目光越發而顫,一縷縷一縷頓時在心底深處炸開,起伏纏繞,平息難抑。
悟淨怎來這兒?他當初不是在曲江之邊與顏墨白在一起嗎?此番顏墨白身子未愈又領兵攻打了大盛,這悟淨方丈不是該跟隨著顏墨白一道隨軍而行,確保顏墨白身上的舊傷不會復發惡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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