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拿什麼東西,讓下人來拿就好了。”
似是發覺自己好像太好哄了一些。
玄欽看著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孩,趕緊找補:“你是朕的妃子,沒有朕的允許,你哪都不能去。”
“這樣啊,那我還是不做陛下的妃子了。”沈忱撥弄著瓶中的梅花。
玄欽捏住了她的手腕:“放肆。”
她不想做他的女人想做誰的,恆鬱嗎?
想到早朝時大臣的稟報,玄欽的的眼神冷了下去。
既然如此,隴西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沈忱摘下一朵嬌豔的花兒,緩緩的別在了玄欽的耳畔,人比花嬌。
紅梅都不及他眉眼間的豔麗。
果然,玄欽立即就像一隻炸毛的貓兒一樣,張牙舞爪的就要將那花兒拽下來。
卻被沈忱壓在了桌上,她輕輕的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我想當陛下的皇后。”
她承諾他的大婚,定然不會食言。
只有帝后之間,才會有大婚。
玄欽臉上一癢,緊接著就是她無比放肆的話。
她想要做他的皇后。
就憑她現在是他唯一寵幸的女人嗎?
沈忱注意到了他的神色變化:“陛下是不願嗎?”
玄欽勾著她的腦袋,眼神邪肆,他狠狠的咬在她的唇上。
“你覺得你配做朕的皇后嗎?”
他像一頭瘋狗,恨不得將沈忱吞之入腹,卻只能被沈忱壓制在身下。
沈忱看到他那雌雄莫辨的臉又露出的隱忍的表情。
小雛雞剛開葷,小心jing盡人亡。
沈忱鬆開了他的手,取回了他耳畔的花,握在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