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就架起了火,大小姐溫柔的手起刀落,剝皮清理兔子,動作熟練的好像做了千萬遍。
不過片刻,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兔子就在火焰的炙烤下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金黃焦脆的表皮在火焰炙烤下爆出油花。
謝玄目瞪口呆的看著沈忱。
她挑眉笑著看了一眼謝玄。
“怎麼了,覺得我殘忍?”
謝玄搖了搖頭,他坐在了沈忱對面。
“沒有。”
只是有些驚詫。
大小姐還真是,與眾不同。
沈忱笑了笑,將烤好的兔子遞給謝玄:“吃吧。”
兔兔那麼可愛,怎麼可以不吃兔兔。
就要要烤著吃才香。
謝玄有些受寵給若驚,他客氣的拒絕。
“大小姐辛苦烤的,我怎麼能吃呢。”
練了許久的劍,晚飯早已消化乾淨。
他的胃部傳來灼熱的飢餓感。
他清冷的長眼之中閃過一絲不好意思。
“哦。”
見他拒絕,沈忱沒有再讓,一個人抱著兔子啃了起來。
德行。
有的人就是矯情,非要別人再三想讓,生生推給他才“被迫”接受。
沈忱不願慣著他。
她雖已經辟穀,但是讓她這麼注重口食之慾的人不吃東西簡直是一種折磨。
晚風吹過,卷席著香氣纏繞在鼻尖,謝玄看著跳躍的火光親吻著少女姣好的面容。
她吃的很優雅,也很快。
大小姐真是絲毫不扭捏做作。
十分可愛呢。
沈忱吃完後處理乾淨殘骸,將火滅乾淨,畢竟這山門口都是樹,引起火災就不好了。
附近住的都是外門弟子,他們靈力低微,救火也麻煩。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聽聞你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