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一偏,沈忱微笑著收回自己的手,看著上面深可見骨的咬痕,她指尖重重按壓在他的唇上。
“壞狗狗,不乖哦。”
君子劍在沈忱的手中泛著寒光,劍間在謝玄那白璧無瑕的軀體上游走。
“原來師尊是空靈跟啊,真特殊,不愧是師尊。”劍尖遊走在他腹部位置停了下來:“師尊一步一步修煉到這個修為一定付出了極大的努力吧。”
“空靈根修煉可算是逆天而行呢。”
謝玄不再理會她,他緊緊抿著薄唇,身體僵硬,雙頰因屈辱染上薄粉,纖長的睫毛垂低垂,在他面行打下陰影,面色隱忍。
今日之辱,若有來日,他定十倍奉還。
卻不想小腹一陣劇痛,他的丹田被生生破開,沈忱指尖一點,無數白色光點順著丹田鑽入他的體內。
屬於她的靈力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全身筋脈皆是寸斷之痛,他紅著眼,想要抵抗那強盜般四處破壞的靈力。
卻發覺他周身的靈力正在四處潰散。
遍佈全身上下的劇痛讓他失了所有力氣,額間涔涔細汗淋漓,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鼻尖的淺香驟然濃郁,她那張勾魂動魄的臉離他極近。
她的聲音清淺溫柔,如同誘人墮落的魔女:“師尊這周身的靈力與其這樣消散世間,不如便宜了徒兒。”
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說不出話來,更是無力反抗。
他被她壓在身下,聲音已經支離破碎。
“孽徒,住手。”
他被迫承受著她強加與他極致的痛,和那與痛意交纏詭異的快感。
“不要。”他的眼角通紅,豔如桃李,同時也冷若冰霜。
雨打芭蕉,爾後黃昏。
洛川仙山一片寂靜。
靈府之中。
早已毫無人煙。
唯餘破碎的白衣上,染滿鮮血汙濘。
那朵朵亭立於池中的青蓮,出淤泥而不染,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如今也殘破的枯萎在池底。
天衍宗的人在洛川仙山上發現了滿身傷痕,昏迷不醒的沈忱。
和遍地慘死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