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小姐,他都會有一種不過如此的感覺,與他們交談,讓他覺得無趣且煩躁。
大小姐好像遺忘了他。
對她來說可能只是舉手之勞。
可對他來說。
沈忱確是照進他生命裡的一束光。
他珍之重之。
大小姐經常帶領軒轅派的弟子出去做任務,因此他也經常能在山門看到她。
她會溫柔至極的回應所有人,整個軒轅派喜歡她的人不計其數。
而他,不過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個。
甚至,他怯懦到連跟她打一個招呼都不敢,只能偷偷的望著她的背影。
她抱著他回來時。
他發覺身上勾了她的珍珠耳環,他想還給她,卻根本沒有機會。
雖然大小姐不在意。
但是修仙界等級還是十分嚴格的,他除了時而在山門遇見她。
根本沒有過多接觸她的機會。
他像個小偷一樣珍藏著她的耳飾,像小心保護著他那異想天開的妄想。
他握著刻刀,在床底翻出一塊木頭,臉上的面具是他最初雕刻的,那時手藝實在太過粗糙。
這不適合的面具將他的臉磨的通紅,還泛著疼痛之感。
他將面具摘下,拿著刻刀在上面細細研磨。
然後再次戴上。
他從未停止尋找他的身世,可以並沒有絲毫的線索。
他已經在軒轅派待了三年,也尋了無數方法,每次想要吸收靈力的時候,筋脈崩裂而開。
他帶上面具。
夕陽已經落山,泛著寒意的月光照在大地之上,他提著昏黃的燈慢慢走在山門的臺階上。
尋了一個無人的角落,他握著自己雕刻的木劍,回憶著偷偷看到內門弟子練習的招式。
刺,挑,飛躍。
靈力注入劍中,他的丹田空空如也,沒有絲毫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