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少年更單純。
他能坦然接受內心的想法,願意隨心所欲地去做出改變,所以現在的少年,反而不容易瘋掉。
說起來,劉隱在逼走她之後,選擇的不也是自毀?
想起劉隱的事兒,傾君又悶住一口氣。
“都有病!”傾君沒好氣地嘟囔,“讓人把劉策叫來吧!”話剛出口,立即又反悔了:“不行,別去,我再想想。”
叫劉策過來解決,說明遇事還是劉策做主,那今天輕露傳的話,就徹底沒用——雖然輕露這一動手,已經將自己的高調示威毀了一大半。
但,總不能一點希望都不留。
可如果處置了輕露,會不會讓隱衛們亂想,以為她是威脅輕露去傳話,或者覺得她忌憚輕露、過河拆橋之類的呢?
傾君不耐煩地抿了抿嘴。
雖然她想不到那些混賬話的邏輯,但人們聚在一起,總是有無窮無盡的腦洞。
什麼樣的荒唐說法,都有可能傳出來。
可是放過,也是絕對不行的……外面那麼多丫鬟婆子聽著,就這麼把人放了,這兩天就等著喝涼水吃鹹菜吧!
“真能添亂!”
傾君氣極反笑,彎著嘴角看輕露。
輕露只倔強地咬牙不出聲,無論是身上的難受,還是自欺欺人的辯解,亦或是那些對傾君的質疑,她都不肯說出來。
“讓彭芹送信給劉隱。”傾君最終決定,“我現在就寫。”
明香點頭,伸手重重一點,將輕露的啞穴也封住,然後便去給傾君磨墨。
信的內容很簡單。
傾君基本只說了三句話:
一,我回來了;
二,府里人不服;
三,輕露可能是瘋了。
最後問了一句“何時歸”,然後便等信紙晾乾,打算把信裝好,讓明香親自送去給彭芹。
明香手裡端著信紙緩緩吹著氣。
她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因為她實在是有些不放心這裡。
畢竟,輕露在隱衛當中很有威信。
微微猶豫了一下,明香忽然想起少年應該還在門口,正好疏英她們挑了毛皮回來,聽說裡頭出了事,隔著門稟報了一聲,明香便讓疏英先去大門口,把少年帶回來。
“模樣很像王爺的一個。”
明香特意強調。
疏英看了看傾君的臉色,見傾君點頭了,這才答應著出去。
等了有一會兒,少年優哉遊哉地踱進來。看到地上癱著一個人,衣著打扮正是自己在門口碰見的,少年的臉色瞬間垮了下去。
“她敢對你動手?”他陰沉著嗓音問。
傾君搖頭:“她只是瘋了。”隨即反應過來,反問少年道:“你認識她?”
“不認識,在門口見過。”少年冷冷地說,眸子如鷹隼一般,始終盯著地上的輕露不動。片刻之後,他忽然想起來問:“你沒事吧?”
臉上的關切很是明顯。
輕露不是面朝著這邊,但眼珠微微一動,也能看見個囫圇。
她早知道進來的是門口那個少年——直接進入內室,是一件很過分的事,而且二人對話時的語氣,和對彼此的態度,都充分說明了他們的關係不簡單。
這少年的身份,更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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