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溪絕不是小白兔,她遠比傾君猜想的,甚至比傾君自己更加堅強,也更狠心。若說是白蓮biao,反而貼切一些。
輕嘆了一口氣,傾君覺得殷清溪更不能挪窩——
不能讓她認太多門徑。
更不能讓她離開這個有密室的屋子。
“去上官遲那看看吧!”傾君說,“然後我帶幾個人,午後先行進城。”
濮陽冥衍點了點頭。
他覺得這樣也好,分開入城目標沒有那麼大,找幾個江湖上面生的跟傾君一起回去,比一堆人前後腳入京好一些。雖然事實上他本來的計劃,也是到了北城門附近再分成三撥進去。
“那我這就讓人收拾東西。”
“不用那麼急。”傾君笑道,“吃了午飯、消消食,再折騰也不遲,趕在日落之前進城就好了。”
“好。”
濮陽冥衍答應著。
心裡又一次覺得她果真是個王妃了。
……
上官遲屋裡聚了很多人。
傾君她們進去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
“怎麼都跑這屋來了?”她笑著說,“這屋子本就生了火,熱著呢,你們還都湊過來?”
眾人聽見聲音便都回頭,熱熱鬧鬧地和她打招呼。只有司馬望,眼神有些閃爍,看著像是心虛,但更像是愧疚不安。
傾君假裝沒看見,先問了上官遲的情況,然後就說自己午後要走的事,隨即讓樊三掂量著點了四個人隨行,當中便有喬溪和彭芹兩個。
跟著又低聲問皮倫:“怎麼都在這邊?可是有什麼不對勁麼?”
皮倫趕忙擺手,笑著輕聲解釋:
“少年在隔壁。”
傾君不由得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