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大,進去。”
少年沒理會傾君的話,他甚至連頭都沒回。
傾君說道:“問完了自然就回去了。”跟著往左右瞄了瞄。
見她這樣,少年便知道是一些比較隱秘的事,不過他思來想去,覺得她能問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他根本猜不出來,於是很冷淡地說:“那就快問。”依然沒有看傾君一眼。
“你身上那塊令牌……”
傾君低聲說,語氣充滿了試探。
見少年臉色沉了下去,她趕忙又說:“要是不方便,你可以不說。”她不想因為個什麼令牌的秘密就讓少年忌憚起來,再一次和他們分道揚鑣。
沒想到少年的回答,特別乾脆。
“不方便。”他說。
然後側頭過來瞥了一眼,見傾君有些發懵,補充了一句作為解釋:“所以我選擇不說。現在,你可以坐回去了。”
傾君揚了揚眉毛,心想,少年這跋扈的勁兒也是沒誰了,因為看出來少年的忌諱,傾君想了想,又問一句:“我再問一句,你要是不方便,還是可以不回答。”
“問。”
“你那是塊誰拿了都能用的令牌麼?”
傾君嘴上這麼問,心裡其實早已經認定了答案。
答案必然是肯定的,若非如此,當初那些匪寇難道是瘋的,命都不要,也要去搶奪一塊什麼狗屁令牌?一定是誰拿都可以用,即拿即用那種。
“算是吧。”少年不冷不熱地說著。
傾君歪了下頭。
算是……
這個答案就很曖昧了,說是模稜兩可也不為過,如此說來,令牌想要妥善使用,八成還有別的竅門什麼的,又或者是有辦法搶回來。
也可能,是少年在上面下了毒,別人搶過去,只有死路一條。
意識到自己又編排少年,把他想得腹黑之至、無所不用其極,傾君忍不住偷偷抿嘴,輕笑了一聲,準備回車裡坐著去。
“外頭那些江湖人都這麼以為而已,實際上,他們拿走了,也解不開令上的秘密。”
少年忽然說道。
原本準備掀簾子的手微微一頓,傾君回過頭來,看著專心趕著馬車的少年。
他是故意不回頭看自己的,她很清楚。
這種時候拒絕對視,那就是有秘密亦或是心事,不想被人察覺。
看著少年的側臉,傾君沒看出什麼不妥,畢竟上一次提到令牌,少年的臉色其實不太好看,而且似乎不願意多說。這一次雖然說的也不多,但實際上,透露出來的資訊,卻絕對不算少了。
傾君微微一笑,將車簾撩起,矮身鑽進去。
明香溫柔地看著她。
雖然明香在車裡擺明了會聽到一切,但她什麼都沒有問。
傾君嘟了嘴,聳了聳肩,明香立即笑出聲,將手爐遞給傾君。那是方才傾君出去時隨手丟下,被明香抱走、放在毛毯裡暖著的,如今還回去。
傾君笑著接過手爐,背靠著車廂後壁坐好,隨手將毛毯拉到身上,然後頭靠著明香的肩膀,開始閉目養神。
“你好像很容易犯困。”明香說。
傾君想了想,似乎真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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