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則不同。
她有自己的信念,有劉氏共同的理想,有明香、濮陽冥衍那樣的朋友,也有秦煜那樣的手下,有人愛戴,有人期待。
有些事,也就變得比性命更重要。
少年忽然笑著說:“你這副硬骨頭,倒是新長出來的。”見傾君沒懂,他簡單解釋了一句:“之前你不要臉得很!”
傾君不虞地抿了抿嘴,沒有反駁。
反正那個不要臉的不是自己,沒必要跟他掰扯這些。
“走吧?”她問,心裡雖然沒有做好準備,也無從準備,卻又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保持冷靜,權衡好利害再說。
……
事實上,很多事情不是準備好了,就可以很好地應付的。
比如現在,眼看著上官遲被吊起來,彷彿凌遲一樣被人削掉了好幾塊薄薄的皮肉,身上血淋淋的,人也暈了過去;眼看著白煦中了會讓人渾身發癢的毒藥,卻被鐵鏈死死綁在一旁,一動也不能動;眼看著司馬望軟軟地癱在一旁,根本看不出死活……
傾君忽然覺得——
去他媽的原則和隱忍!
她決定了,無所不用其極,只要今天能把人救出去,能報了仇,讓她拼命都行。
一個掛著碧綠紗幔的山洞裡,少年死死攥著傾君的手,漠然地看著白煦等人受刑,然後轉頭,對站在身後一點的一個妖嬈男子說:?“你乾的?”
玉潔連連擺手,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細聲細語地說:“少主就別抬舉玉潔了,玉潔可沒有這樣的本事!這都是主母做的,別人哪能抓得住白煦呢?”
說話的時候,眼神時不時瞟向傾君,然後瞟向少年和傾君握著的手上。
“少跟我裝蒜!”少年冷笑著說。玉潔的本事他清楚,一對一的話,或許他真抓不住白煦,但洞裡有這麼多人,隨便弄幾個陷阱,想抓白煦也不是難事。
“真的不是我做的,少主明鑑!”玉潔正色保證,然後聲音再次變得軟綿綿,“白煦是過了二十一重毒才出去的,如今他縱使回來了,玉潔也不能抓他不是?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哪敢壞了少主的規矩呢……”
說著就要伸手。
看那動作,似乎是想拉少年的衣袖,卻被少年一個眼刀鏢到,“嗖”地一下把手縮了回去。
於是,對於和少年十指相扣的“青君”,玉潔就更加留意了。
聽見他那陰柔的聲音,傾君下意識皺了皺眉。
轉過頭,正好看見那個叫玉潔的拿眼睛偷瞄自己,眼神裡都是疑問和好奇。
“你認識我吧?”
傾君冷聲問。
聽見她的聲音,一動不動的司馬望明顯抖了一下。
傾君卻沒有看到,她正很不友好地看著玉潔。
柳韻也一直緊緊握拳,狠狠咬著牙,目不轉睛地望著白煦,沒留意其他人的情形。反而是少年看了個清楚,眸中閃過一道微光。
“當然了,難道你不認識我?”玉潔笑著反問,笑的時候還拿手背輕輕掩口。
唔,很好,蘭花指。
傾君嫌惡地皺眉,然後問少年:“你手下?”
“我母親的徒弟。”
“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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