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韻終於明白少年為什麼會那麼問自己了。
但是,有什麼好後悔的呢?正是因為白煦在,會眼睜睜地看著一切,自己才更要堅持救傾君。
“我會照做。”
柳韻說完便不言語了,只等著少年下令前行。
“那最好不過了。”少年說著,又看了傾君一眼,忽然唇角一勾,鬆開了抓著她手腕的手。
傾君剛要把手收回去,心裡還覺得少年轉了性肯鬆開自己,實在是一件難求的好事,突然又被他拉住了。
這一次,卻不是拉她的手腕。
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不管她如何掙扎拒絕。
傾君掙了兩下之後,有些氣悶地說:“你這是要演戲給別人看?”不然方才為什麼告訴自己,說無論他說什麼,都要點頭承認。
“是。”
“至於這樣?”她說著,將握在一起的兩隻手舉了起來。
握手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可對於少年來說,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不止。”
少年微微一笑,五根手指疏忽張開,直接滑入傾君的手指縫隙中,赫然是與她十指相扣了。
“過分了吧?”傾君有些不自在地抽了抽手。
少年手指用力,將她夾得幾乎要落淚。
“疼?”
看著傾君皺起的眉頭,少年有些嚴肅地發問。
“疼。”傾君無奈地白了他一眼——他是用內力注入手上,力道大得很,怎麼可能會不疼?
“知道疼就好。”少年笑得有些勉強,認真地望著傾君的雙眼說,“若是不聽我的,比這疼的還有呢。”
說完,視線從她的臉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