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韻猜,傾君一定是想問脈象的,從近幾日傾君的行為上柳韻看得出來,傾君心裡懷疑了。
可懷疑又能怎樣?
自己終歸是不能說實話的。
若這個孩子是白煦的,那即便讓柳韻上冒著刀山、下油鍋的危險,她也一定會把真相告訴傾君。
但那孩子不是。
所以,柳韻只管傾君本人的安全。
於是,柳韻不著痕跡地深吸一口氣,趁著往車廂壁靠的時候緩緩地吐了出去。
“後天進山。”
她到底還是多跟傾君說了一句話。
傾君見狀,以為柳韻不明白自己所求。
若要說出“月事已經月餘不曾來過”,這種話對傾君來說並不難,可自從出了京城,少年就一步都不曾離開過馬車,傾君也沒機會說出口。
如此又忍了兩日,第三天,馬車停在了太行山的一處山谷裡。
傾君下車,看著三面峭壁的山谷,口中問:“山石頭上有機關?”說完看向少年。
少年打量著她,眼神耐人尋味——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傾君見狀,心說自己多半是猜錯了,於是說了句:“那你帶路吧。”跟著便要回身上馬車取東西。
“用不著。”
少年說了一句,拉著傾君的手腕就走。
柳韻面無表情地跟上。
走出半里路,忽然聽見兩邊樹叢有沙沙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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