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很快的,就被她想到了一個人。
“你說白煦?”
傾君皺眉問。
柳韻原本悽然的眸子忽然閃過一道光芒,剛想張口說點什麼,臉色忽然變了。
傾君也聽見一陣衣袂迎風之聲。
還沒等她轉過臉去看看來人是敵是友,就聽見少年的冷笑聲由遠及近:“柳韻,誰給你的膽子,敢把她的穴道解開?!”
話音才落,一道劍光閃至面前。
柳韻不躲不閃,像是準備好了要挨這一劍。
傾君眉頭一皺,隨手抄起手邊的一塊木板,飛快起身幫柳韻抵擋。連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柳韻對她一開始顯然是充滿敵意的,後來即便好了些,終歸還是冷淡。
但這一刻,傾君就是幫她擋了,沒有任何猶豫。
木板是馬車車廂被她設計撞碎之後散落在她手邊的,拿起來、衝上去,動作一氣呵成,少年顯然也沒想到傾君會擋,不由得愣了一下。
但他反應很快,收劍的速度更快。
“你幹什麼?!”
少年豎著眉毛,眼神有些驚慌。
方才若自己的劍再快一些,只要紮在木板上,就一定會把傾君順勢帶倒。
“你可知道,你拿著這塊破板子根本沒有用?!”
少年怒斥,
一點用都沒有。
只要他想把木板擊碎,或者帶著木板繼續往前刺,柳韻還是會受傷。
傾君對他的憤怒有些不解,但還是微微揚著下巴說:“你都沒有問清楚原因就要動手,難道我不該擋麼?”
“什麼原因?”少年皺眉,隨即又道,“無論什麼原因,她私自把你的穴道鬆開就是事實。”跟著看向傾君手裡的木板,少年這才注意到馬車已經碎了。
“你還對她動手了?”
少年冷著聲音,又是在問柳韻。
“不是她,是我自己要動手。”
傾君把心一橫。
她看出少年對她似乎有所顧忌,雖然不明白原因,但先前已經答應了柳韻,更別說如今還有白煦這一層關係,無論如何,這個柳韻她也想保下來:
“是我方才故意閉氣,假裝身體不適,柳韻這才幫我解穴的,隨後我因為想跑,因此故意動手,柳韻只不過擋了幾下而已,可這馬車不結實,到底還是被我拆了。”
“是這樣?”
少年嘴角勾起,一臉似笑非笑。
傾君點頭:“就是這樣。”
“那你為何還不跑?”少年冷笑著,分明根本不相信傾君的話,“為什麼我遠遠看見的時候,你就坐在地上,見我來了還繼續留在這裡。”
“柳韻告訴我,我身上的毒必須要服解藥。”
“哦?”少年呵呵了一聲,越過傾君去問柳韻,“你一直一言不發,是因為委屈?還是說,你有什麼別的想說的?”
“我有話想問,這才給她解穴。”柳韻直接坦白。
傾君氣得眼前發黑。
這個柳韻,剛面對少年的劍時就不閃不避,這會兒又如此坦白,她究竟在想什麼?
如此坦白是為了從寬處理?
這樣一來的話,自己方才胡編亂造的那些話,豈不是都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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