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闢毒丸,倒是不怕這毒。”白煦輕聲答道。
那個人,可就沒有之前的錦歌那麼好打發了。
畢竟錦歌不少本事都是白煦教的,二人有半師之誼,而且錦歌和柳韻關係很好。哪怕是未免柳韻傷心,錦歌都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殘琴不同。
連少年的話,她都不放在眼裡。
為此,從前殘琴也沒少吃苦受罰,可她就是死活不低頭,連白煦都覺得這人奇怪。
要說唯一能讓殘琴變臉色的,就是那個惡魔一般的……青君。
“殘琴下手狠辣,二位小心了。”
白煦提醒了一句。
“你自己不用小心?”
正在告誡自己要牴觸白煦的上官遲,聞言立即反問質疑。
白煦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上官遲,很快就明白,這人性子古怪乖張,估計是在自己跟自己鬧彆扭,於是也就沒放在心上,只是淡淡道:
“我瞭解她的手段,也知道如何化解。”
上官遲挑了挑眉毛:“那你告訴我們如何化解不就行了?”
白煦眉頭微蹙。
司馬望立即低聲斥罵上官遲:“你是不是失心瘋忘了吃藥?!要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教會你,別人還學功夫做什麼?這天下都給你得了!”
上官遲癟了癟嘴。
他不是那個意思。
不過,因為心裡對白煦有意見,說出來的話就不中聽。
事實上,他想表達的,是那個叫殘琴的究竟擅長什麼,有什麼防備的要點。
可被司馬望這麼一罵,上官遲不禁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