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冥衍點了點頭,之後又問白煦:
“都到了門口了,你要不要把錦囊開啟?”
白煦有些無奈地吸了口氣。
“濮陽少莊主這一路問了很多次了,白煦也回答得很清楚,這錦囊,不到管夫人性命攸關的時刻,白煦不會開啟。”
“看不出來,你這仙風道骨的,還是個迂腐之人。”
濮陽冥衍揶揄道。
白煦微微一笑,沒有作聲。
他只是將錦囊取出,緩緩撫摸了半晌,之後便又收了回去。略歇了一會兒,白煦隻身進入樹林,一句交代都沒有。
神醫立即跳了起來。
“這小子去哪?”
因為白煦走得太快,饒是神醫立即跳起,也只是看到了一個背影而已,並沒能將白煦攔下。
他只能質問濮陽冥衍。
濮陽冥衍又朝白煦的方向瞥了一眼。
“放生?”
他笑著說。
“放生?”神醫皺著眉想了想,隨即想起了那隻一直沒有任何存在感的白貂。
皮倫等人也聽見了,都朝林中看去。
彭芹湊過來問:“一路都沒見他把那東西放出來,究竟是真的有,還是說假話糊弄咱們呢?”
“多半是真的。”皮倫猜測道。
“真的。”
一路上幾乎沒說過話的明香忽然開口。
上官遲沒反應過來是誰說的話,下意識接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是真的?”隨即發覺方才說話的是明香,不禁心虛一般撇了撇嘴,把頭轉向一邊,倒好像質問明香的不是自己。
明香卻連看他一眼都沒有,而是徑直走到一旁生火。
這是白煦告訴他們的,在這裡他們可以放心生火,不用擔心把人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