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方顯然低估了他的實力。
回憶到這裡,少年不由得勾起唇角,隨即想起這話是傾君問的,且問得很是不直接,不禁又莫名生起氣來。
“坐回去!不然我就讓柳韻出手了!”
少年陰沉著臉,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柳韻眼皮微微一動,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嗤笑。
傾君不由得回頭,卻見柳韻根本沒有睜開眼,甚至連動一動眼皮都不曾,眼珠兒轉了轉,猜到柳韻那一聲嗤笑是譏諷少年,未免火上澆油,她倒是真的坐回了角落。
之後三人一路同行,少年再沒僱人來趕車。
一直到了登州地界,柳韻忽然離開,少年便又僱了趕車的,而他自己則坐到了車裡面。對外,依舊稱傾君為他的新婚之妻。
只不過這一次遠行的藉口,被他改成了去長白山求野山參。
“長白山?”
大東北。
傾君挑了挑眉,目帶懷疑地打量少年。
這個年代應該還是遍地黑熊、滿山老虎的時候。
少年絕不會真的要去那裡的。
不過說到東北,她忽然想起之前在邵州荒村埋伏偷襲極望樓的那群人,印象之中,似乎正是從那邊來的。看來北方雖然冷清,水倒也挺深的。
“咱們到底要去哪?”不等少年回答,她便又問,“我猜絕不會真的是去挖山參。”
“為什麼不能去?”少年反問。
“山參沒有毒。”
傾君答道,順便翻了個白眼。
少年只是抽了抽嘴角,便忍下了一口氣。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他沒好氣地道。
說完丟下一粒可以壓制毒性的丸藥,便到隔壁的客房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