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眉心微蹙:“這會兒還沒見到蹤跡,沿途也打聽不到行跡的話,多半是他故意饒了路,讓咱們先到,他後面再回去。”
“他有病?”
喬溪罵道。
白煦唇角微揚,點了點頭:“多半,是這裡有病。”
說著,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
“孃的,那咱們這些日子緊趕慢趕的,可不都白折騰了!”馮歸氣得臉色發紅。
“並不是。”樊三正色道,“咱們提前到了,也有提前到的好處,正好可以摸清地形地勢,謀劃如何營救、如何逃走。”
“他們會用毒,這點難防。”
皮倫分析道。
白煦的眸子又一瞬間的黯然,隨即說:
“大家儘量小心,出了事也不要慌亂。一般的毒,我知道如何解。奇毒劇毒的話,到時候只能勞煩神醫了。”
說完這話,白煦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歉疚的神色。
他下意識摸向腰間,原本微蹙的眉頭,逐漸擰成了一團。
其他人正忙著罵少年,沒有注意到白煦這邊。
只有明香冷冷地看了一眼。
但她沒有作聲。
看白煦的樣子,多半是那隻白貂可以解普通的毒,不過白煦心中不忍。想來此時,傾君在他心裡的地位,實在是有些低的——甚至和一隻不是親手養大的白貂差不多分量。
不過,若他看到了錦囊的內容呢?
明香眯了眯眸子,隨即轉過身,面朝北遠遠地望了過去。
……
傾君幾乎是憋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