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濮陽冥衍的提議,白煦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上官遲等人卻忍不住追問:“錦囊?什麼錦囊?”
濮陽冥衍故意不答話,只似笑非笑地看著白煦。
白煦無奈一笑,對眾人道:“是臨行前,王爺贈我的錦囊,說是在夫人生死關頭才可以開啟。提早開啟,有害無益。”
“什麼錦囊,還不能提前開啟?”神醫也攪和進來,插嘴道,“最煩那些給了錦囊還不讓隨便看的,我提前看看有何不好?說什麼事到臨頭再去看,真要事到臨頭了,誰還有時間去看什麼破錦囊?”
“神醫這話沒道理。”
樊三等人打趣道。
神醫翻了他們一眼,不虞地說:“你們懂什麼!我跟你們說,錦囊就是要及時看的,提前有個準備才好。”
一邊說著,老人家一邊往白煦這邊靠近。
“小娃娃,要不要開啟?”
神醫咧著嘴,看上去似乎是想要露出個友好的笑容,可他這幅神情實在是有些嚇人了。
白煦低了眉眼,毫不猶豫地說:
“王爺既然交代了,想必有不能提前看的理由。白某不會提前拆開錦囊,還請神醫勿怪。”
“你……”
神醫有些著惱。
於是白煦又解釋了一句:
“王爺說,這裡的是一個計謀,是他要用在我身上的,與諸位應該無關,諸位儘可以放心。”
彭芹和白煦他們混的日子比較久,聞言抻著脖子嚷嚷:
“白將軍,你是不是哪裡得罪王爺了?不然怎麼會給你一個‘用在你身上’的錦囊呢?”
“彭芹!”
樊三立即喝止。
隨即對白煦一揖:“江湖中人,不大受拘束,請白將軍莫怪。”
有他道歉,濮陽冥衍也不好再說什麼,其他人更是乖乖地緘口不言。
獨神醫晃晃悠悠,心裡還惦記著那個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