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北?”
有不少人覺得驚訝,忍不住出聲確認道。
“對,往北。”
白煦說著,輕嘆一口氣,“走吧!”
神醫騎著馬,不時看著自己的驢。
驢子雖然不復一開始的那種狂躁焦慮,卻也顯得不安,並且儘量遠離白煦。
再看向白煦時,老人家的目光也變得若有所思了起來。
白煦胯下那匹據說極通靈性的馬,好像也不太自在的樣子。
他琢磨了半天,招手叫明香過來。
明香看了看濮陽冥衍和白煦的身影,驅馬走到神醫身旁。
“神醫可是有什麼吩咐?”
“沒有,哪有?”神醫呵呵笑道,“老頭子之前只為了幫夫人丫頭,沒太注意大營裡這些人,這位白將軍,是個什麼來歷?”
“只知道功夫極好,是從北境過來的,別的我也不知道。”
明香如實回答。
“這就怪了,他若真是毫不相干,為何會讓他和咱們去救人?”神醫邊琢磨邊問,“就因為他身手好?再好又能幫上多少忙呢?”
明香笑著。
剛想說話,便猛地想起一樁舊事,臉色不禁微沉。
見神醫仍然盯著白煦看,並沒有留意到自己的異樣,明香趕忙收起震驚,只當自己什麼都沒想起過。
之後,神醫又絮絮叨叨的,拉著她討論了半天。
明香只能勉強附和,最終忍不住提醒神醫:
“他能聽見。”
神醫無所謂道:“我知道。”
“……”
明香不禁無奈搖頭。
可之後神醫便不說話了,這讓明香有些疑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真的知道白煦能聽見,還是原本忘了這回事,嘴硬說自己知道,還一臉無所謂,假裝自己不是犯蠢。
不過,神醫不說話,她就解脫了。
明香驅馬漸漸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