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為知道丫頭徒弟被人拐跑了,這才氣急敗壞起來。按照以往,白煦這麼說話,他最多賞人家一個白眼,怎至於立即跳腳?
不過,臨溪竟然是別人假扮的。
自己還絲毫沒有察覺。
這真是奇恥大辱!
雙重恥辱在身上,神醫很快就又失去了耐心,他冷冷地瞥了白煦一眼,叫了語橋,轉身就往門外走。
明香、樊三等人看向濮陽冥衍。
濮陽冥衍卻只看著白煦,沒有要走的意思。
眾人知道他這是有話要私下和白煦說,於是紛紛轉身出去。
“王爺那邊,我們已經辭過了。”濮陽冥衍說道,臉上沒有什麼明顯的情緒,只是目光裡始終帶著審視,“王爺說時間緊迫,讓你不必再去辭行,並讓我告訴你兩句話:第一是錦囊最好不要提前開啟;第二,是你抓回來的那個東西,王爺讓你看好了。”
濮陽冥衍一邊說,一邊看向白煦腰間的布袋子。
那袋子大得很,足有一尺多長寬,按常理不會放在腰間。
而且,袋子明顯在動。
濮陽冥衍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那個毒物——白貂。
“放心。有我在,它不會隨便傷人。”
白煦說著,伸手在袋子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有你在?”
濮陽冥衍將這三個字重重地重複了一遍。
“對,有我在。”
白煦說著,淺淺一笑,牽了追日出門去了。
看著那人纖塵不染的背影,以及無論何時都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濮陽冥衍就忍不住鬧心,好像有一支羽毛在掻他的心尖一樣難受。
他再三咬牙,把這種不適感壓下去。
之後,才出門和眾人匯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