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口氣太大。
大到傾君無法再繼續無視他。她忽然覺得,自己或許可以趁機摸摸他的底細,畢竟知己知彼,才可能取勝。於是她問道:“你會武功?”
“你猜。”
少年輕笑著說,語氣很是調皮,不知道的,怕還以為這是姐弟倆在開玩笑。
“我猜你會。”
少年笑道:“你猜對了!”
“……”
靠,這人好變t態!
傾君暗罵著,氣得又白了他一眼。
“……”
又是白眼?!
少年看得一清二楚,他咬了咬牙,身子也微微一動,可手剛抬起一寸,便狠狠握拳,收了回去。到底還是放了她這一回,沒有掐脖子問罪。
傾君已經開始下一個問題。
“為什麼你會武功,之前我們都沒看出來?”
這個問題,她很關心,因為根據明香所說,有明香、濮陽冥衍兩個人先後給自己做示範,傾君知道武功幾乎是藏不住的,除非對方武功高到讓自己仰視,才會摸不清對方的底細。
這個假臨溪,居然會是那樣的高手嗎?
畢竟,除了自己眼拙,明香、濮陽冥衍,甚至劉隱,都沒看出他有什麼不妥——劉隱沒有提醒自己,濮陽冥衍還在苦苦排查,努力尋找這個冒名頂替之人,顯然都是沒看出來的。
“兩個原因。”少年大方承認,“第一,就是我的功夫,遠比你想象的要好很多,第二,我有獨門藥物,可以幫忙掩蓋功力。”
“這種藥物會傷身吧?”傾君問道。
雖然自己學醫時間不長,但是能夠掩蓋功力的藥物,那一定是有毒的,或者會阻滯筋脈的,否則斷不會有這麼好的效果。
服用這種藥,就為了掩藏身份?
傾君覺得,自己之前想錯了。
這傢伙不是“真夠拼的”,而是拼了命了!
為什麼?就因為有病?
這麼執著,如此犧牲,怕不是精神有問題吧?
少年看她的表情,知道傾君在腹誹,可他現在要兜售自己的藥物,不屑於和她多做計較,只當看不見似的,笑著回答道:“十日八日的,不至於傷人。而且我隨時可以解了它。”
“隨時?”
“隨時。”少年自信地說,“我所服的解藥,便是我會給你的藥,可以徹底清除貂毒。不過服藥的代價有兩點——”
少年故意把話停在這裡。
傾君不耐煩道:“說。”
少年勾唇一笑:“第一,服藥之後,三日之內,若你動用內力,那麼不出幾個時辰,你就會昏厥倒地,不省人事,沒有我相救,你是斷然不會有活路的。”
“第二呢?”
“第二就是,無論你是想解毒,還是想阻止我殺掉劉隱、明香、神醫、濮陽冥衍,或者說,想要阻止我毒死這裡的所有人,等打完這場仗,無論勝敗,你都要跟我走。”
“跟你走?”傾君一臉不解,想了想,又問,“你早計劃好了要混到我身邊?”
“不是,我是來找劉隱的,意外碰到了你和白煦。”
少年說著,輕笑一聲。
不止是兩個關係不一般的故人,更是兩個變化巨大,大到自己不認識、或不認識自己的的兩個舊人。
“你要帶走我,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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