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樣的話，我大可以殺了你。”
“不是我用激將法，而是你不會。”
“這還不是激將法？”
少年冷笑。
她這激將用得好，自己差點就忍不住把她直接弄死了。
“當然不是有意激將。”傾君轉過臉來，仍舊正對著聲音的方向，以便讓他看清自己的表情。然後，她滿臉鄙夷地笑著說：“我只是覺得，殺了我，對你來說，會少很多樂趣罷了。”
少年沉默了。
的確，無論是為了折磨劉隱，還是折磨白煦，甚至只是為了折磨這個死丫頭，他都要留下她一條命。這條命，他自信自己毫不在乎，可是讓她死了，之後玩什麼？
“我猜對了吧？”傾君笑道。
“對了，但這和我是否要殺外面的人，有什麼關係？”
“你殺了我的人，我會和你拼命——你也知道，我這幾天不好好休息，容易毒發身亡。”
“我可以幫你續命。”少年哼了一聲。
“我可以不配合。”
傾君笑道。
“你……”
“又說不出話來了？”傾君道，“早說了，回去歇歇，好好想想罵我的詞兒，何必瞎耽誤工夫。”
少年氣得想拂袖就走，可是心裡那口惡氣不出，他怎麼都邁不出這一步。
忽然，他想到一個絕佳的主意。
“昨日午後兩軍主力交鋒，如今還在打，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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