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恩舟和蔣峰還沒反應過來,趙論已經跑出去幾丈遠。
“快,往城裡送訊息!”
他一邊跑,一邊喊著。
如今可是不一樣了,軍營與邵州城幾乎相連,他們往城樓上遞訊息,甚至人翻牆而過,都是可行的事,並不會受到守城官兵的阻攔。
孫恩舟飛快地追了上去。
“你身上還有傷,不宜這樣疾奔,還是交於我,讓我去送信吧!”
趙論只略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
“守城的人不是很好說話,你到時候別和他們衝突了。”將寫好的字條遞給孫恩舟時,趙論再三交代著,雖然明知孫恩舟不是衝動易怒的人,但事關重大,趙論還是難免要不放心。
孫恩舟也沒分辨,答應著就往邵州城南門疾奔而去。
到了城樓底下,依照之前送信的規矩,先叫人、報身份,然後將令牌、信件一同放進城樓上吊下來的竹籃裡,之後再等城樓確認,答覆說“會將書信妥善送到夫人手上”,之後才折回。
沒等走出幾步,便碰見了趙論和蔣峰。
打了個照面的時候,蔣峰的臉上還明顯現出一抹尷尬。
“怎麼了這是?”孫恩舟問著,忽然想到了什麼,笑道,“莫不是擔心,怕我是易容的細作不成?”
趙論道:“確實是擔心。”
蔣峰忙說了一句:“都是我亂猜,你別多心,別動氣。”
孫恩舟反道:“我又有什麼好動氣的?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們怎麼會懷疑到我頭上的。”不是說用毒之人易了容,如今混在無垢山莊的人群裡麼,怎麼又疑心到自己人頭上了?
“並非只疑心你一個。”趙論說著,嘆了口氣,眉頭皺成了一團,“你還記得昨天清早咱們押解凌波堂的人去荒村嗎?白貂可是出現在那裡,並且救了咱們的。”
孫恩舟有一瞬間的怔愣。
隨即便被吃驚所取代。
“你是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養貂易容之人,原本沒能跟夫人一起進城,但是在荒村一行之後,就混進去了呢?”趙論不無擔心地說。
“但極望樓進去的幾個人,都是受了重傷的,而且事先誰又會料到那裡會有埋伏?”孫恩舟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荒村的埋伏,或許是個意外,但也可能,是提前佈置好的。”趙論推測道,“就算沒有佈置好,至少,那裡出現了白貂。中了白貂之毒,只能進城去找神醫,不是嗎?”
孫恩舟恍然大悟。
他急忙回頭,想要問城牆上計程車兵要回書信,打算再寫一封才送進去,可說話的工夫,書信已經被人拿走,一徑送到傾君等人的落腳之處了。
……
邵州城。
青葛巷。
一個寬敞又不失豪華的宅院裡,幾十人站在一間屋子的屋簷下,面露焦急。
管夫人依然沒醒。
這是他們所始料未及的,因為軍營裡那個陳沛風老將軍,據說當天晚上就可以醒轉,最遲也不過是第二天一清早的事,夫人卻直到現在都還沒醒。
神醫和五姑娘,也一直在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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