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五六根骨頭下去,小六子已經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可不知為何,他的嘴巴硬得很,就是沒吐露一個字,顯然是鐵了心不會招供。
蔣峰猶豫了一會兒,將對方手腕捏斷。
小六子直接疼昏過去。
負責羈押犯人和日常審訊計程車兵們,都覺得這種審訊的手段太過殘忍,他們試探性地問是誰出的主意,蔣峰看了看趙論,說了句“跟夫人一起來的那些人”,直接把屎盆子扣在濮陽冥衍等人身上。
誰讓他覬覦夫人呢?
不扣他扣誰!
趙論無奈地看了蔣峰一眼,沒說什麼,孫恩舟則抿嘴偷笑。
最後,因為孫恩舟接骨手法好一些,三人一致同意,讓孫恩舟上手給小六子接骨。
孫恩舟也痛快,摸了摸小六子的手腕,“嘎巴”一聲就懟了回去。
於是,已經昏迷的小六子,立即又清醒了過來。
隨著接骨聲響,小六子的喊聲越來越小。
“別,別費勁了……我是,無論如何,都,都不會說的……”最後,他有氣無力地說著,等孫恩舟接完骨,便又一次暈了過去。
三人走了出來。
蔣峰神色鬱郁,看得出來他有些灰心。
“這樣都不肯說?”孫恩舟不禁皺眉。
據他所知,無論是慎王,還是皇帝,身邊都沒有這麼忠心的人,至於那個南詔太子,以至於整個南詔國上下,都沒聽說過哪個人能堪比周公,讓人如此死心塌地。
趙論道:“我也沒想到,怪不得他藏得深。”
蔣峰也皺著眉頭,一邊琢磨,一邊問:“昨天我提他提過來的時候,彭芹說那些話他也聽見了,而且當時他臉色蒼白,分明是有些嚇到了,怎麼現在卻不管用呢?”
“你這樣一說……”
趙論忽然說了一句。
“你有什麼想法?”蔣峰立即表示出興趣。
趙論斟酌著說道:“原先我以為,他是因為太過忠心,所以不怕這些手段。可是昨天他臉色慘白,我也看見了,所以並非單純不怕。方才他那麼疼,最後那句更像是求饒,卻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那隻能說明一件事——”
“什麼?”
不等趙論說完,蔣峰就忍不住插嘴。
趙論看著二人,正色道:“有他更害怕的東西,或者說,手段!”
孫恩舟琢磨了一會,不禁點頭贊同:“是了,一定是他不能招,否則他背後的人,會用比斷骨、接骨更狠毒十分的手段折磨他,所以他才不敢說。”
“或許還有家人什麼的在那人手上。”蔣峰推測道,隨即恨恨地咒罵,“孃的,這是又從哪來了個敵人,而且是在暗處?”
這一句話,倒像是點醒了趙論一樣。
他登即站著不動。
直到蔣峰忍不住拍了拍他,趙論才回過神來。
“我知道了!”趙論有些激動,卻也有些緊張地說,“一定是那個養白貂的。那人既然能混入軍營,甚至混到夫人身邊,就必須對夫人的情況十分了解,小六子跟咱們在一起,能聽到不少夫人的事。白貂那麼毒,養貂之人,折磨人的手段想來也不一般——沒有什麼比這個解釋更合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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