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騙鬼呢吧！他才不吃這一套！
“到底是什麼關係？”崔施忍不住追問，完全無視了白煦之前的回答。
白煦輕笑一聲，轉過頭來，像看到什麼新鮮物件一樣，認真地打量了崔施兩眼，反笑著問崔施道：“什麼關係，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廢話，我還不是關心你！”
“你這麼關心我做什麼？”白煦輕笑道，“我又沒有龍陽之好，你快把心思放到別處吧，莫要浪費精力在我身上。”
崔施卻笑不出來。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白煦會開玩笑？
認識了這麼久，崔施怎麼不知道，他白煦有這麼個技能？
可白煦確確實實開了自己一個玩笑，甚至說出“龍陽之好”四個字來，崔施知道自己絕不會聽錯。那麼，只能說，白煦是想用玩笑來打岔，把這個話題揭過去。
“你告訴我，說你沒有對管夫人有任何非分之想。”崔施有些焦急地催白煦，“你說啊！告訴我，你心裡，沒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
“這話，不好說吧？”
白煦淡淡一笑，收起了方才揶揄崔施的態度，神情依舊淡淡的，但一雙眸子卻幽深難測。
“白煦……”
崔施忍不住喚了他一聲，接下來的話，卻不知要如何說才好了。
他不想看到白煦犯錯。
可白煦的神情，分明就是認真了。
“你不用擔心我。”白煦微笑道，“我說是舊日相識，這句話未曾騙你，不過那舊日的情分，說起來複雜得很——不過，莫說她對我一直無情，便是有些什麼，如今她既然成了將軍夫人，我都會謹守著分寸的。”
說這話時，白煦心裡不禁苦笑。
她對自己，那是無情嗎？那分明是狠毒。
可惜，絕望之時的救命稻草，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