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臨溪”綁完之後,傾君略微活動一下雙手,發現他果然捆得不是很結實,自己多掙扎一會兒,可以較為容易地掙脫。
這人倒是有意思!
傾君看著偽裝成“臨溪”的少年,心裡不由得如此想。他還真就是隻衝著自己,否則不會如此配合,樂得看她給神醫添堵,故意把她綁得如此之松。
也不知她究竟哪裡得罪他了——難道只是因為自己忘了他是哪根蔥,他就如此憤恨?
少年綁完了明香和傾君,接下來,便輪到濮陽冥衍。
濮陽冥衍躲開一步。
神醫眉毛一挑,冷笑一聲:“濮陽小兒,為師只讓人綁了你們雙手,稍後那白貂若是真來了,你們高興了,可以跑,不高興呢,也儘可以踩死那畜生,你竟不知足,還要躲?”跟著呵斥一聲:“臨溪,給我把他的手腳都綁了!”
“臨溪”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吶吶道:“神醫,繩子不夠了。”
一個行軍打仗的大男人,若不是將軍,恐怕也就一根綁被褥的繩子而已。如今能抽出三根來,全賴陳老將軍是將軍,既有被褥等物,又有朝服、常服和軍服,東西比起一般士兵來要多上很多,否則根本無法綁三個人。
神醫一吹鬍子:“那就用一根,把他的手腳給我綁在一起!”
“師父不可!”傾君急道。
雖說雪貂愛吃劇毒,但畢竟也愛吃人肉。
好巧不巧的,濮陽冥衍就是個大活人,萬一雪貂臨時來了興致,非得咬濮陽冥衍一口,那又怎麼辦呢?
“濮陽小兒,你讓不讓綁?”神醫沒好氣道,“你不讓綁的話,這人我就不救了,你自去和外頭那些人交代去!”
濮陽冥衍微微皺眉。
雖然說不清為什麼,但直覺告訴他,今日他不可以就這麼束手被縛。
然而傾君一直在給他使眼色。
濮陽冥衍無法,眼瞧著陳老將軍的臉色又開始灰敗,一咬牙,對“臨溪”說:“只綁手腳就是。”
“臨溪”乖巧地應了一聲,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濮陽冥衍綁了,卻和明香一樣,綁了個結結實實。
傾君看明香和濮陽冥衍的臉色,猜測他二人應該是被捆了個結實,不禁又朝著少年看了一眼。結果,少年恰在此時回頭看向她。
她略帶玩味的眼神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傾君匆忙想要掩飾,卻意外發現,少年的眼裡,只有一抹調笑。
她並不知,在少年看來,她一直都該是認得出他的,所以自己對他的懷疑,完全在少年的預料之內,她的那一眼審視,正是他所希望能看到的情形。
“都綁好了。”
“臨溪”彙報著,垂手站在一旁。
神醫瞥了他一眼:“你,站到門口——不要出門。”
“是。”少年答應著走過去。
回頭的一瞬間,卻被神醫點了穴。
他下意識地配合著,沒有反抗,也沒有亂動,只做出驚訝的表情看著神醫。
神醫幽幽嘆了口氣。
似是嘆息,卻更像如釋重負一般。
重新走回到陳老將軍身邊,四針下去,將已經有些散開的毒素重新逼退,鎖在其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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