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認識那個奇怪少年?
傾君眼角不受控制地一跳,不知為何,心裡忽然不安起來。
“所以,是白將軍讓他把解藥給你的?”
“不,不是……”臨溪一邊說,一邊抬眼打量傾君,“是白將軍出現了,問少年‘你又想幹什麼’,少年笑著說‘她假裝不認識我你了,我好心幫你,提醒她一下’,然後就給了我解藥,讓我把發生的事都稟告夫人。”
“那個少年讓你告訴我的?”傾君眉毛豎起,杏眼圓睜。
臨溪嚇得一縮脖子,戰戰兢兢道:“夫人,不是我想要聽他的話,而是這件事,怎麼想怎麼都很蹊蹺,所以我想著,先告訴夫人,也不是壞事,那少年邪氣得很,不管他想做什麼,總得讓夫人先有個準備啊!”
“那,少年這麼說,白將軍可曾說了什麼沒有?”
“說了,白將軍說了一句——”臨溪咬了咬嘴唇,“白將軍說,他認得出夫人,就行了。”
傾君有一瞬間的驚訝。
她曾經也懷疑自己認識白煦,不過倆人之前打過照面,圍繞著他那匹馬說了好幾句話,她甚至還認真地看了他好幾眼,白煦卻均淡淡迴避了,沒覺得哪裡不正常。
這麼說來,白煦果然是當初的那個鄰家哥哥嗎?
傾君忽然覺得亂。
如果正是白家小哥哥,那個少年,又是個什麼東西?
她本想找到白煦,旁敲側擊,看能不能套出資訊來,可是一轉念,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為別的,就因為那個詭異少年。
那個少年用這樣奇怪的方法“提醒”自己,而他和白煦又是熟識,那她就不得不重新審視,其中可能的問題了。
要直接告訴劉隱,白煦認識這樣一位少年嗎?
可即便真的有一個奇怪的少年,人家既沒殺人,也沒放火,好像只是囂張乖戾了一些,即使行為乖張,又能拿人家怎麼樣呢?還能砍了?
傾君“嘶”了一聲,愈發覺得煩。
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口說無憑。
“那個少年長什麼樣子,你可還記得?”她一臉嚴肅地發問。
臨溪委屈地說:“只覺得好看,長什麼樣子,倒是記不得了……”
“眼睛、鼻子、嘴巴,有什麼特點沒有?臉上有沒有痣,身材高矮胖瘦,隨便哪一點,可還記得?”
臨溪仔細想了半天,道:“五官沒什麼特點,但都很好看,拼在一處更是好看——比倚竹她們還要好看似的。身材嘛……身材,好像和我差不多?個頭也差不多。”
傾君幽幽地看向臨溪。
“你說,你還能記住個什麼?”
她實在是無奈。
臨溪嘴邊一癟,心虛似的吐了吐舌頭。
傾君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問:“後來給你解藥,就讓你走了?”
“嗯,不過我臨走的時候,聽見白將軍好像很生氣,讓那個少年走,但少年說他要留在軍營裡,看……”說到這裡,話頭一頓,盯著傾君的臉,說,“看夫人這出‘忘舊’的戲,究竟,會唱到什麼時候。”
語氣緩緩,聲音很輕,聽起來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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