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煜言行有失,才讓夫人蒙受如此屈辱。”秦煜說著磕頭。
“你是不是傻啊?”傾君萬分無語。
她都不用往後聽,就知道秦煜又要“請罪”了。
於是打斷他,說道:“這樣的惡名你也接?這事兒別說你沒錯,就算你真的有錯,也死活都不能認,就該像跟他們揮拳頭一樣,見著誰都理直氣壯,如此才算自證清白呢。你倒好,還跪著不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有賊心,跟我這兒心虛悔過呢!”
“秦煜不敢!秦煜對夫人丹心一片,夫人於秦煜,乃是……”
“別乃是了。起來,出去,回你自己的地方,提前把藥備好,準備挨軍棍。”她一邊說著,一邊舉起一隻手,往帳篷門口的方向一指,咬牙切齒地催促了一句,“走!”
秦煜應了一聲,磕了兩個頭出去了。語橋見他出來,沒敢立即多問,匆忙上前扶了秦煜,一直往秦煜等人的帳篷那邊走去。
將軍夫人帳內。
傾君回頭看著劉隱。
“明天真的讓他們去打水?”
“是。”
“那不還是死得不是時候?”她忍不住問,畢竟那些人今天才和秦煜動手,明天就直接死在外頭,終歸是容易讓人聯想。
“可是再留著他們,你會氣壞的吧?”
“你知道就好!”傾君嘟囔著,忍不住過了三分氣給劉隱,“反正用處也不大,你說要是早早就殺了他們,多幹淨利落?”
“現在也利落。”他笑著,伸手就要抱她。
“沒心情!”傾君心裡一突,下意識打掉了劉隱伸出來的手,“我現在還氣著呢。”
劉隱輕輕一笑,食指微彎,到底在她臉上輕輕颳了一下,才好似心滿意足。
之後,揚聲叫進趙論,讓他去秦煜那邊,公開處罰秦煜。
“然後去凌波堂那邊,以他們言語挑釁為由,每人也打十個軍棍,明日起罰做苦役,專管打水劈柴。”劉隱吩咐著,忽然想起趙論的話還沒回完,便改口道,“你讓李軒盯著打軍棍,我另外有事問你,你隨我來。”
說完回頭對傾君一笑:“先彆氣了,我去去就來,等我。”
言罷,帶著趙論往主帥大帳去。
看著劉隱的背影,傾君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好像是,態度過於溫柔?言語有些輕佻?
這些原本不算什麼,二人獨處的時候,劉隱几乎一直是這樣,比這輕佻的話,他都有臉說出口。不過方才秦煜畢竟在近前,那傢伙不僅不罰秦煜,還如此順從於自己。
心情就這麼好麼?
正在心中憤憤,聽見臨溪求見。
“奇怪了。”傾君嘀咕一聲。
語橋和秦煜已經走了,臨溪此時跑過來幹嘛?想起臨溪那張管不住的嘴,還有那義憤填膺的性子,傾君不禁猜測:要麼是為了秦煜鳴冤而來,要麼就是告狀,要痛斥凌波堂眾人。
想了想,自己心裡也還是憋氣,不如有個人過來,和自己同仇敵愾地罵上幾句,或許還能舒坦一些,於是揚聲吩咐:
“讓他進來吧。”
很快,氈簾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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