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嚴重嗎?”
臨溪一臉關心。
“好像不輕,本來說要回去請罪,結果才出先鋒營,就直接拐去翼方堂了。”少年很有義氣地說,“我帶你去吧。”
“不用,我知道翼方堂在哪。”
“哎呀,翼方堂那麼多帳篷,你哪裡就能立刻找到了?還是我帶你去吧!”一邊說,一邊掉頭就走。
臨溪正拉著少年的袖子,此時少年一動,他自然就跟著動,於是他倒也不糾結了,索性跟著少年一路往翼方堂的方向去。
……
將軍夫人營帳裡。
秦煜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地。
傾君看著他,神情頗為無奈,道:“天冷,凍壞了可不是玩的,回頭倒要我放你的假,折騰人給你瞧病開藥。”
“秦煜有罪,請夫人責罰。”
“什麼罪?他們說我,你替我教訓了他們,哪裡就是有罪了?”
傾君嘴上這麼說,心中卻不禁感激白煦,若非他派人來,把那套可以幫秦煜脫罪的說辭教給她,憑她如今的腦力,恐怕不會這麼快就想到藉口。
要知道,她的精力和心神,大半都耗在了中毒一事上。
“可是,我不止動了手,還打死了人。”秦煜終於抬頭,一本正經地看著傾君,好像不罰他反是傾君徇私,是不對的事一樣。
“打死活該。”
她只說了這四個字。
話音才落,氈簾忽響。
劉隱走了進來,傾君下意識起身相迎,走到近前時,伸手去接他剛摘下來的大氅。
“不用你。”他側身躲過她伸來的手,笑道,“你身上不是酸麼?這個重。”
傾君忍不住給了他一個白眼。
劉隱一怔,旋即察覺是自己說錯了話,不由得訕訕一笑。
轉頭看向秦煜,明知故問道:“這是怎麼了?”
“神醫配好了解藥,因我今日另有事,秦煜閒著,我就打發他去給神醫幫忙,往各處送解藥去。也不知怎麼,送到凌波堂時,就和人打起來了。”
“打得嚴重麼?”
“好像說,打死了一個,重傷的不少。”傾君打量著劉隱的神情,“秦煜傷得也重,但他說自己犯了錯,要先來請罪認錯,不肯讓大夫先看過。”
劉隱挑眉:“死了一個?這麼能打?”
秦煜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匆匆瞥了劉隱一眼,便把頭低得極低。
傾君不禁咬牙,在心裡又給劉隱一個白眼。
這傢伙,到現在都沒黑臉,顯然是不想問罪,不過這一句接一句的輕佻話是哪裡來的?莫不是有什麼,讓他心情甚好的事?
“也不算能打,自己都受傷了呢。”傾君道。
秦煜的臉更紅了,忍不住悶悶地開口:“秦煜無能,給夫人丟臉了。”
“可別多心!”傾君趕忙勸道。
這可好,她是指望著苦肉計,跟劉隱打感情牌,才說了那麼一句,結果落在秦煜耳中,竟好像是自己嫌棄他沒本事,沒能全身而退?
什麼道理!
正無語,忽聽劉隱說道:
“知道丟臉了,以後就好好練著。若換了五姑娘,今天一定能把人殺光,自己也不會颳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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