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被那閨女收了,乖巧就乖巧些,也沒什麼不好,偏那閨女丫頭,半點也沒看上自己這個傻兒子。
傻兒子卻為了她,連本性都埋沒了……
神醫看在眼裡,幾次撮合不成,每天眼見耳聞地看閨女和別的男人恩愛,眼睜睜地看著傻兒子失魂落魄,換哪個爹,會不心疼自己兒子?
氣急了,就想收拾這傻子。
不過,看起來,傻兒子只是對那閨女忍讓,還是會頂撞自己的嘛!
如此想著,神醫不由得放心了一些。
濮陽冥衍見他奇奇怪怪的,又讓自己問,又瞬間陰轉晴,愈發不想惹他。
“我不問,師父你隨意。”濮陽冥衍“呵呵”一聲,道,“要是真打中我了,記得給我解毒。”
說完,再不抬頭,專心鼓搗手上的火把,小心翼翼地淬毒。
神醫老懷安慰,和顏悅色地“呵呵”了半天,才肯安下心來繼續調配解藥。
事實上,解藥的藥量早就夠了,不過中毒這事兒,誰也說不準,難保有些人就倒黴,配好的解藥給他他也不吃,回頭臨時來找他,問他討解藥。
比如,那個倒黴的樊三。
……
跑馬場。
傾君讓牧監隨便挑了一匹馬,翻身上去,催著馬越跑越快。
她原想歇息一個上午,下午再出來練習,可是越待下去,身上的痠痛就越是厲害,思來想去,還不如出來跑馬自在,換了衣裳就出來了。
臨出門時,特意讓人去尋明香和倚竹。
才跑了一圈,明香就來了。
“怎麼先騎馬,沒去練弓弩?”明香看著她,笑問,“你這身子,還經得起折騰麼?”
“呸!”傾君羞紅了臉,啐了她一口。
“我認真問的。”明香目帶嗔怪。
她還真就是認真關心,不過話說出口,才發覺好像話中有話。
“經得起!”傾君沒好氣道,跟著小聲打聽,“你昨晚,聽見什麼了?”
明香微笑著上前兩步,走到馬兒身側站著,湊過去笑道:“不是我說,你怎麼能叫那麼大聲?”
傾君臉上更紅了,好像能滴下血一般。
“真的,很大聲?”她皺眉問。
明香抿嘴道:“也不是一直,不過經常能聽見你喊,像要……”說到這裡,卻猛地住了口。
傾君想了想,立即明白了。
明香最忌諱的,就是說她“死”,好像死這個字,與她管傾君永遠不能有任何關係。所以她的叫聲,勢必像被即將殺之人的嚎叫。可是,怎麼就會,那麼大聲?
“我跟你說,我自己並不知道。”傾君小聲說著。
通紅的臉,蚊吶般的音量,更像是和閨中密友,探討著夫妻之事。
然而,她卻是無比認真的,擔心著這個問題。
“你這話羞不羞?”明香輕笑。
“我……”傾君不禁一急,“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不是因為興致太高,就,就忘乎所以,就失神的……我是說,在那個時候,我經常會失去神智,需要不斷提醒自己,才能保持清醒。”
“什麼意思?”明香的臉瞬間嚴肅起來。
她似乎懂了傾君的描述,但她不敢確認,下意識地就問了一句。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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