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對她來說有些縹緲了,骨相什麼的,傾君雖然相信,但完全掌握不了。
劉隱卻給了她一些解釋。
“劉氏乃是逾百年的大族,因為是皇族出身,更是重視血脈,所以劉氏之人,即便五官略有不同,骨骼卻至少有五分相似。外人或許也會碰巧有這點相似,但是那個倚竹,是湖州吳家出來的婢女,言行又與眾不同……”
話說到這裡,傾君已經基本猜著了。
怪道劉策只有眼睛和劉隱生得一模一樣,但是,在她被劉策劫走那晚,每每看見劉策,總覺得能看見劉隱似的。
也怪道第一次看見倚竹時,她會莫名心安,原來並非因為倚竹的穩重,而是因為那一點似曾相識的親近感。
“你懷疑,她才是那個前朝遺孤?”
“如今還只是想想。”劉隱微笑道,“這事極大,就算她和我們兄弟一模一樣,我也不會隨便認了她。何況,吳家和前朝有瓜葛,甚至藏有睿宗私印,之前我卻沒聽到一點風聲,這是不是陷阱陰謀,都還有的查呢。”
傾君起身,走過去挽了他的手,輕聲問:“你要怎麼查?”
“從衙門的資料證據查起,然後查人,不過只能是暗中調查,翻不到明面上來。”
“要不要,我再試探著問問倚竹?”傾君問道,“因為這事涉及劉氏,之前我曾問過她兩回,一次還是在這裡問的,不過她都不肯說。”
“不肯麼?”劉隱琢磨了一下。
傾君措辭從來謹慎,甚至喜歡在文字上挖坑埋伏他。
這個“不肯”,看來有些意思。
“嗯,不肯。”傾君唇角微彎,心喜劉隱懂她,“我自然沒透咱們的底,只是像閒話一般,又說她跟著我,我需要對她有所瞭解,簡單問了吳家的事,但是她直言告訴我,說她不能也不會說。”
劉隱揚了揚眉毛:“那就是承認她知情了。”
“是。”傾君頓了頓,又道,“不過這‘知情’也有兩說,一是真的知曉,但不得不隱瞞,二是欲擒故縱,引我上鉤,等我對她交底,其實都是她撒謊設的局。”
“你更相信哪一種?”
“第一種。”傾君果斷答道。
可能是因為那一絲面善的關係,她對倚竹有著天生的好感。
談到這裡,遂順便把有關倚竹的都說了。
比如明香雪夜在樑上偷聽到的話,自己打聽到的倚竹和吳家大公子疑似戀人的事,以及遇事時倚竹的表現。
“不像假的。”傾君道。
如果是假的,倚竹只是個細作,那她裝得也太像了些,還有一堆的“證人”“證言”,這工夫下的可是太大了!
劉隱點了點頭,沉吟不語。
傾君見狀,又再自告奮勇道:“你查你的,我問我的,有進展了說出來研究研究,如何?”
“好。”劉隱笑著。伸手將她攬在懷中,低頭附在她的耳邊,沉著嗓音說:“真怕你會傷心生氣,不聽我解釋。”
“我像那麼無理取鬧的人?”在他懷裡,她不禁彎唇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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