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沛風老臉一紅,呵呵笑道:“我這也是關心則亂嘛!關心則亂。”
霍松林輕笑一聲,搖著頭嘆了口氣,之後也轉頭回去,不再理會他。
陳沛風只得訕訕地閉了嘴。
徐年將軍是後來看熱鬧的,見傾君牽著追日往這邊走,他忽然想起最初的那個疑問,遂問白煦:“白將軍與管夫人是舊識?”
白煦轉過臉來,定定地看著徐年,認真道:“不是。”
“那追日怎麼會讓管夫人靠近呢?”徐年一臉不解。
“是因為將軍吧?管夫人身上一定有將軍的氣味,所以追日不抗拒。”陳沛風又不合時宜地接了一句。
所有人都沒吭聲,也沒回頭看他。站得近的幾個士兵聽見了,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心裡忍不住埋怨——這陳將軍,莫不是為老不尊麼,他怎麼就什麼都敢說呢!
只有崔施把拳頭放在唇邊,假裝嗓子癢,輕輕咳嗽了兩聲。
陳沛風一臉懊惱。
話一出口,他就意識到不對了。
可這張破嘴真的是能惹禍,五十來年了,在這張嘴上,他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虧,受了多少懲罰和連累,可是依然沒有記性,這輩子怕是就管不住這張嘴了。
人家白煦就能管住!
陳沛風有些羨慕地望向白煦。
白煦一臉平靜,正看著朝他緩緩而來的一人,一馬。
霍松林忍不住讚道:“才剛就想和你們說,這世上,怕是隻有管夫人堪配王爺了。京中的那些貴女,無論氣魄、膽識,還是個性、相貌,都不如管夫人。”
李儒美感嘆道:“外貌上遜色五分,原不算多,可這氣魄、能力上再遜色五分,可就是十足十的不如人了!”
徐年也笑著說:“先前竟從來沒聽說過有此人物。”
李儒美道:“莫不是咱們在邊境太久,對天下的新鮮事瞭解太少,孤陋寡聞了?”
“哈哈哈!我看是這樣!”徐年大笑。
陳沛風心裡立即又打鼓——他就說這管夫人奇怪吧,當真如此驚才絕豔,怎麼會無人知曉呢?且又是從京城妓館出來的,身世可疑,可疑啊!
可一想到大家的不以為然,他就沒有什麼興趣提出質疑了。
要質疑,回頭見將軍的時候,悄悄給將軍提個醒兒罷!
崔施見他們感嘆,覺得未免多餘。
這樣的人物,這樣的身手,定然自江湖而來。
陳沛風說的未必沒有道理,管夫人如此身手卻待在青樓,十之八九是暗樁。可同樣是探子細作,為何她不可以是將軍的人,或者被將軍收服的人呢?
眼瞧著眾人越說越偏,崔施插科打諢似的,故意接了一句:“早知道又如何?諸位快別感慨了,當心將軍聽見了,罰咱們寫字。”
眾人話音頓時收起。
隨即,又是一陣暢快的大笑。
傾君此時已經走近。
她早就聽見有幾個人說笑恣意,雖沒留神內容,但那音量不容忽視。
軍中沒人會故意壓低聲音,可是她在這裡,一般計程車兵不敢大聲說話。這會兒聽見一陣接著一陣的笑聲,她也忍不住往人堆裡看過去——
!!!
白家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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