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秦煜手下駐守在門口的人,才知道神醫去了翼方堂那邊。
“這怎麼說的?”傾君一臉無辜。
明香笑道:“這是——去翼方堂切磋去了?不過那邊不少大夫,醫術也都不錯,比起直接給傷患施針用藥,夫人去那邊,或許能學到更多東西呢。”
“要真是切磋,也就算了。”傾君苦笑道,“我又聽不懂。”
話雖如此說,但到底還是帶著明香去了翼方堂那邊。
在帳篷外,便聽見裡頭說話,嘰嘰喳喳的,雖然算不上很吵,但熱鬧得夠嗆。
門口的護衛掀開簾子,傾君與明香先後進去。
大帳裡十幾個人。
被人群簇擁在正當中的,正是鬍子花白的神醫。
濮陽冥衍站在人群外圍笑著,一臉幸災樂禍,見她倆進來了,他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眼神也凝滯了半晌,之後才走過來,低聲對傾君道:“你到底還是過來了。”
傾君抬頭一笑:“我怕師父把主營的帳篷都給我掀了。”
濮陽冥衍“哈哈”一笑。
傾君只覺得他笑容沒有到達眼底,卻摸不透緣由,不知為何,她的心中有些不安。很快,這份不安就被衝散。
神醫他們是在太鬧騰了。
“這是做什麼呢?”傾君一面往人群裡看,一面低聲問濮陽冥衍。
濮陽冥衍低頭,看著那微微往自己身邊探過來的小腦袋,心彷彿跳漏了一拍。
他狠狠咬牙,緩緩吐出一口氣,跟著牽起兩邊唇角,道:“師父剛來,就把翼方堂的幾個方子改了,翼方堂的起先還不樂意。後來弄清楚改方子的是何人,便過去了十來個人,一路架著師父到這邊,圍著請教問題呢。”
說著,他皺了皺眉。
他已經竭力壓制氣息了,也狠狠打擊自己的心思,然而話出口時,聲音卻不受控,滿滿的都是讓他懊惱的溫柔。
“原來是取經呢!”傾君“嘿嘿”一笑,愈發覺得自己撿了個便宜師父。
看見傾君略帶調皮的模樣,濮陽冥衍心中又是一動。
很快,他眼中的愛憐,就變成了化不開的愁。
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忘掉她。
可是,好像,很難……
尤其是聽說王爺每晚都會宿在她的營帳裡,他就會睡不著。
他替她高興,但他也為自己傷心。
濮陽冥衍認為,這是兩回事,毫不相干的兩件事。甚至,在離她很遠的時候,他的高興,會遠遠多於傷心。
翼方堂的人仍圍著神醫。
神醫一臉的不耐煩。
“您老不是嫌我們蠢吧?”翼方堂的人堆裡,忽然有人問了這麼一句。
事實上,翼方堂的大夫醫術都很難得,甚至在治療疫症方面都很有經驗。不過面對這位傳說中的神醫,他們還是由衷臣服,心甘情願地被他嫌棄。
“比起老夫的兩個徒兒,你們就是蠢!”神醫揹著手,用鄙視的目光掃了一圈。
他一眼看見了傾君。
“乖徒兒,你總算來了!”神醫猛地推開人群,朝傾君衝了過來。
翼方堂的人這才注意到屋裡多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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